“花姑姑,你且出去,我自己來就好!”
“真得不用我幫手嗎?”
“一點都不用。我穿好了再叫你進來看。”
悉悉索索半餉。
“花姑姑,你進來吧。”
“啊!”花姑姑顫抖的聲音傳來,“三三,我們就這樣出去給大家看看吧。”
恰好大老闆無浪捧著一個寶匣子從樓梯上下來,只見前方的男員工兼男客官們跌倒的跌倒,流鼻血的流鼻血。
女員工們看看前方的妖物,再看看自己胸前,紛紛悲憤地捂臉哭泣。
“這是怎麼了?”無浪直視前方詢問花姑姑。
花姑姑伸出手指,正對她身邊的陌生女子。
“噗!”無浪失態。
誰能想到,門神女郎居然有如此火辣的身材。
這制服邪惡,把裙衩開那麼高,使三三兩條筆直修長又雪白的美腿明晃晃若隱若現;束腰的地方盈盈一握,吸引著視線往上抬——驚鴻一瞥,連無浪這樣的端方君子也不禁開始大喘氣。
他紅了臉也不知對人說還是對自己說:“並無大事……”
禍患卻還傻站在原地接受四面八方投來的愛慕眼光,連畫攤男子也夾在中間朝她拋來媚眼。
“隨我來!”無浪衝上前擋住她的身影,抱著匣子趕小雞一般送她回到偏房。
三三猶在向外探頭探腦,語氣裡說不出的失望:“二老闆一大早就去出遠差了嗎?”
牧白沒看到她穿制服的模樣,豈不是白白可惜了她拋捨出來的無數春光?
唉——沒能出遠差的黑衣男子在心中大嘆一口氣。背對著她站定,一個字一個字從他喉嚨裡迸出來似的:“三三,你就不能讓黃泉路33號消停一天嗎?”
這話好像是在責備她,三三慌忙為自己辯兩句:“大老闆,不是我挑剔,我覺得你們定製的這衣裳還不如我自己準備的託塔李天王戰袍呢!”
“那就回你的柴房把衣服給換回來!”他伸手給她指明通往後院的光明大道。
“得令,三三告退了!”她拎起裙襬急匆匆就要往外跑,腳下一絆,正對非禮勿視的大老闆之美背惡狠狠撲了過去。
“嘭”一聲塵埃四起。
無浪近距離接觸她胸前的那團柔軟,用得卻是他的背……
“大……老闆……”上頭的那個還猶疑著不敢起身。
“三三。”無浪的語氣多麼清麗,“你快去吧。”
可憐被壓的這個已然受了重傷,中了暗器:方方正正的寶匣此刻正在他的胯 下墊著。
“那三三就告退了。”臉都要燒起來了,幸好牧白出了遠差,否則這一幕被他看見,她跳進天河怕也洗刷不清姦夫淫 婦的罪名。
於是兩手一撐,臀部一沉——被壓的卻又悽慘地傳出一聲呻吟。
“三三,速退!”他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那團柔軟終於迅速撤離,出門那刻,曳地的裙裾仍糾纏著他的鼻尖。
“阿嚏!”
大老闆無浪面色鐵青捧著寶匣從偏房裡走出,對著迎上前來的花姑姑肅然道:“是誰負責打掃偏房的?一地的灰塵,重新打掃!”
花姑姑正要去抓人訓,無浪又有話吩咐:“三三那個迎賓的制服不行,讓張裁縫重做,簡單一點,寬寬大大,像麻袋似的最好!”
於是從這日起,女裝版的託塔李天王再度回到了黃泉路33號門旁。
她右手託得不再是一根粗壯蘿蔔。
而是大老闆無浪親賜的一塊木牌子,上面赫然寫著二字:“領位”。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
天歸貴族
當一件事情司空見慣,時常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