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聽得發笑,「雖然不敢做火鍋,但是能做出同樣的東西,換一個名字就行了啊?比如說黑鍋,白鍋,劉太師就是再怎麼精明能比商人精明?」
常宇涵一愣,隨即點頭,「這倒是。」
就在他們吃著火鍋喝著酒的時候,劉太師和劉駿一人挨著五十大板被人送出宮。
太師夫人得知又是玉琪作出來的後,直接把人按在凳子上,「給我打!什麼時候斷氣了,什麼時候停下!」
這是要活生生地打死玉琪。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
玉琪尖叫著,「我是少爺的人,你們要是打死我,他會殺了你們的!」
「那就讓他殺了我!」
太師夫人忍無可忍,「動手!」
劉駿得知玉琪被打,也不顧自己的傷,讓人扶著他來到正院,「住手!母親,你要是想要玉琪的命,就先打死我吧!」
鎮國大將軍得知劉駿為了那個側夫把太師夫人氣得中風後,頓時大笑不已,「他還說我的兒子不爭氣,我看啊他那個兒子確實不錯,把自己老孃都氣中風了,我兒不及他啊。」
坐在他對面的婦人聞言一笑,「將軍又胡說了,小心別人聽見傳出去。」
鎮國大將軍挑眉,「我將軍府可沒有那種嚼舌根的,夫人多慮了。」
將軍夫人掩嘴一笑。
「現如今聖上收了我的兵權,邊關都快撐不住了他也不管不問,我看這江山難保啊。」
鎮國大將軍說完便是深深一嘆,將軍夫人抿了抿唇,「聽說聖上準備聯親求和?」
「那哪裡是聯親,那根本就是割地求饒!」
茶水被他掃到地上,將軍夫人看著那碎片,藏在衣袖裡的手微微顫抖,卻什麼話也沒說。
等鎮國大將軍出門後,將軍夫人回到房中呆呆地坐著,她的心腹婆子將那茶杯的碎片拿了進來,「夫人。」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些碎片,眼中帶淚道,「這是我兒用過的茶杯,可惜就這麼最後一個還被毀了。」
李婆子聞言跪在她的面前,「是奴婢的錯,要是當初奴婢收好,將軍也不會看見這杯子。」
好好的,一個將軍夫人居然藏著杯子,是個人都會起疑,為了保住那個秘密,李婆子只好硬著頭皮說是夫人特意給將軍備的杯子。
將軍夫人搖了搖頭,垂下眼,「罷了,這也許就是天意。」
李婆子聞言垂淚。
風月樓。
穆寒才和邱少興坐在最邊上的位置,他們面前擺著酒菜,身旁卻沒有姑娘相伴。
而就在對面的大堂裡,一個年輕漢子正被好幾位姑娘包圍著,他一邊喝酒一邊摸著沒人的小手,臉上帶著男人都懂的笑容。
「少將軍,您只喝雀兒的卻不喝我的,人家不依嘛。」
「就是啊少將軍,您都好幾天沒來了,也不看看咱們,只顧著雀兒。」
年輕漢子聞言哈哈大笑,一手抱住一個狠狠地親著。
要是柳含文在此,他一定會發現那人居然和穆寒才有幾分相似。
「師傅,將軍府居然養出這麼一個混帳,真是造孽。」
邱少興往嘴裡扔了顆花生,嗤笑道。
穆寒才喝了口酒,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最後起身,「走。」
邱少興連忙抓了一把花生,跟了上去。
「他怎麼了?」
穆寒才回來後便在後院練劍,那劍氣逼人,根本不敢靠近。
邱少興摸了摸鼻子,「還能怎麼,遇見朱常武了。」
朱常武?!
柳含文聽見這個名字微微一震,朱常武是鎮國大將軍的嫡子,也就是當年皇帝給他賜婚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