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後來被鎮國大將軍抗了旨。
那時鎮國大將軍在邊關,正是抗敵的時候,皇帝不敢下手,直到後來收了對方的兵權。
邱少興壓根不知道穆寒才還沒對柳含文坦白自己的身份,他念唸叨叨地繼續,「要我說,還是直接剁了好,為了一個奸生子,居然捨棄自己大兒子,這種婦人就應該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滋味!」
柳含文按住狂跳的心,緩緩坐下,故意道,「到底是穆大哥的親娘,若真的那麼做了,他娘豈不傷心欲絕?」
「那有什麼,當初要不是師祖救了師傅,師傅早就死了!當年她能狠心任由別人謀害師傅,現在就應該嘗嘗那種滋味!」
柳含文看著院子裡的穆寒才,失神道,「你去吩咐下人備好熱水。」
壓根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麼的邱少興笑道,「還是您想得周到。」
師傅練劍出了一聲汗,自然需要沐浴的。
等穆寒才停下來的時候,柳含文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文哥兒,你怎麼了?表情怪怪的。」
柳含文想起那日在破廟看見對方腳背上的紅痣,再想起剛才邱少興所說的話,已經證實了穆寒才的真正身份。
他是鎮國大將軍的原嫡子,朱常才!也就是自己小時候心儀的小漢子,後面將軍府傳出他暴斃的訊息,柳含文還哭了好幾天呢,直到長大後也忘不了。
想到以前傻乎乎地對穆寒才坦白自己喜歡過某人的柳含文,只覺得自己真像個傻子!
他故意問道,「你知道一種鳥嗎?」
「什麼鳥?」
穆寒才一臉奇怪地坐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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