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不對,累姑娘陪宮容數月毫無動靜。”
她心如刀割,“是央兒笨,是央兒的姿勢不對,與千歲無干。央兒可以學……”
傾盆大雨下在心頭。
宮容讚許:“央姑娘倒是好學。”
宮容從枕下翻出一個不曾開過的線本,男女交織的體/位各種各樣。宮容從她身上翻下,平躺在塌上,一隻臂彎圈住她,一隻手翻著線本。
“央姑娘且看,我們先前用的就是這個姿勢,我上你下,呶,上面說了,要想懷孩子,還需做些調整。”宮容揉了揉她的臉,提醒她該專注些。
她面紅耳赤眼神飄忽。
他不滿的振振有詞:“宮容瞧央姑娘想要孩子是假。今日不努力,日後怎麼生孩子?”
她乖乖配合,心是愈跳愈疼。宮容見她乖順,“央姑娘且念念,記在腦子裡,然後咱們再試。”
她難堪的啟齒:“女仰臥,股高抬,兩腿曲。男……”
宮容擱下線本,翻身而上,衣裳褪盡,瓷白琉璃,清光一片。
宮容褪的很乾淨,她的目光從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下面的草叢地。她解開最後的屏障,坦誠相對。
她無比慶幸線本里沒有男女的重點交匯。
藕臂抬起,圈住他的胸膛,手被冷的一顫。她淺笑盈盈,仿若此夜是洞房花燭。
她無比歡欣的模樣:“千歲,央兒好了,我們照線本來。千歲經常陪央兒,央兒一定能早些懷上孩子。”
她曲起腿肘,兩腿大開,包容他的窄臀。
宮容一向很認真,捏了捏她的翹臀,“央姑娘再抬些起來。沒瞧著線本麼,這可是關鍵。”
他恨不得拍她兩下,“還想不想懷孩子了?笨成這般!”
他俯身親吻她的小荷,哄著她:“把腿圈上來試試看。”
她腰累,他力疲,“央姑娘要是嫌懷孩子麻煩,咱們就不要了。”
她委屈,“央兒要,央兒要……”
他總算有了好主意,把塌邊閒置的一隻鴛鴦枕墊在她的腰下。
他傾盡柔情的吻她。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風景。
交頸相親,她痴狂的咬著他的脖頸,一句句低嗔:“千歲,千歲……”
“央姑娘一定是屬狗的,宮容這脖子可不是包子。”
“那央兒輕一些。”
“那裡都被啃出血了,不能再啃了!”
“那央兒換個地方。”
“換什麼地方?”
“央兒也要咬千歲的小荷。”
“不行。”
“為什麼千歲就可以呢?只許官家放火……”
“宮容是為了幫央姑娘懷孩子。不像央姑娘,居心叵測。”
“線本里沒這招。”
宮容意味不明的淺笑:“那我們再看看線本,換個姿勢。”
宮容攬她入懷,兩人線上本里找姿勢。
央姬隨他挑了半天,在他懷裡輕輕的顫著,他面色平淡,仿若只是在公事公辦。
央姬不能再看下去,隨手一點,“千歲,這個不是能助孕麼?”
“你確定?”
央姬臉色頓變,騎虎難下。
央姬聲音吶吶:“女俯身而跪,胸下壓,手置首前,呈匍匐狀,腿曲而大開,男跪於其後而上。”
央姬唸完,只覺此為甚是屈辱。宮容還等她回應。
她抱抱他,笑意直達眼底,“千歲,央兒瞧著咱們可以試試,以後千歲多陪陪央兒,央兒說不準就能早些有孕……”
宮容一把把手上的線本扔了下去。“央姑娘千裝百裝,也該夠了吧!”
宮容穿衣起塌,兩手擱在案上,手指拳起,憤力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