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就問:“那個十號桌在哪裡?”
服務員大概被他嚇倒了,憋紅了臉指了指最裡面的桌子。
☆、014 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不來
肖蔚然大概也是緩過神來了,客客氣氣的鬆了手,說了聲謝謝之後,操著最最騷包的步子來到了十號桌前。
言承歡很耐心的等到了人家打烊,雖然被放了鴿子,卻也沒惱,這會子正安安靜靜的收拾桌上的東西。
突然天降一個帥哥到她面前,不說話就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不免心裡又點毛毛的。
唔,身材不夠S,胸不夠大,屁股也不夠挺,臉嘛最多隻能算說的過去,鑑定完畢,只能說麥航遠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勁。
漂亮的桃花眼笑起來恨不得揚到太陽穴:“言承歡?言小姐嗎?”
承歡啞然的點了點頭:“你是?”
肖蔚然伸出手去:“肖蔚然,麥教授的助手。”
承歡以為他是要和自己握手,於是便伸出了手,誰知道人家那隻修長漂亮的手一轉徑直拿起了桌上的那封牛皮紙袋,完了還自言自語:“這就是要給麥教授的資料嗎?那我先拿走嘍。”
承歡這廂還沒反應過來,眼見著肖蔚然已經拿著東西轉身走出了好幾步。
她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叫他,他好想知道似得停駐了腳步轉身率先開口問她:“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不來?”
承歡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他忙麼,意料之中的事情。”
肖蔚然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再次轉身離去,他大概能猜出來,麥航遠為什麼會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影響了這麼多年,不過想想換做他,要是他也有個這麼善解人意的“病人家屬”那他也心甘情願的被牽著鼻子走。
最後肖蔚然還是特別紳士的將言承歡送上的計程車,臨走前他還彎腰和她打招呼:“麥教授本來是打算來的,只是他今天太忙,被耽擱了。”
承歡緩緩的吐了口氣,聲音軟軟的:“我知道,沒關係……”
是的,她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早在久等不到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個幾家公立醫院搶著要的全科醫學天才除了麥航遠,還能有誰?
他放她鴿子,大概也是存了心也想讓她嚐嚐被放鴿子的滋味兒吧?要知道八年前的那個冬天,雪下的遠遠要比今晚大,冰也結的遠遠要比今晚厚,而他等的時間也要遠遠比她久的久……
計程車紅色的尾燈消失在一片白色裡的時候,肖蔚然看一眼空無一人的大街,慢悠悠的走向了路對面,就在滕王閣大門的正對面,那裡停著一輛雪白的汽車,不……說的再準確一點,應該是停著一輛完完全全被雪覆蓋上的黑色奧迪Q5;遠遠的看過去就像是顆圓溜溜的元宵一樣。
開了車門進去,肖蔚然不禁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車裡和外面的溫度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這裡面暖洋洋的就跟生了個小火爐似得,想到自己剛剛凍的恨不得滿街蹦躂的樣子,他就不由得在心裡問候麥航遠:這人,什麼都不幹,就這麼發動著車子開著空調在裡面一坐就是四個小時,感情石油是要大跌價還是怎麼滴?太奢侈了。
☆、015 我祝你打一輩子光棍
肖蔚然將牛皮紙袋扔到麥航遠的腿上,手連忙蹭到暖風口下面取暖:“唉,我說差不多就成了哈,你一個大男人總是記著人女人的仇,有意思沒意思啊?”
麥航遠開啟牛皮紙袋拿出裡面的資料看了看,壓根和肖蔚然就不在一個頻率上:“她有沒有問我為什麼沒來。”
肖蔚然攤了攤手:“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人沒有!”
唰的幾聲,麥航遠將資料重新塞進袋子裡,按了車門解鎖鍵:“下車……”
肖蔚然頓在原地,開口有點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