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這裡了,八年……抗日戰爭都勝利了呢。
慢步進去,裡面的裝飾一如往常,就連迎面上來接待她的大堂經理還是以前那個。
認出她時不免有點驚訝:“呦……您可是好久沒來了……”
承歡笑了笑點頭:“是啊,有好幾年沒來了,沒辦法,工作太忙了。”
經理瞥了瞥她身後,語氣有點詫異:“今個兒就您一個人?”
承歡搖頭:“不是……兩位。”
哦哦哦……經理恍然點頭,連忙迎她去桌子那邊:“巧了,你們以前經常坐的靠窗的位置正好空著。”
跟在經理後面,承歡臉上的笑容基本上已經全部湮滅了,你們……是啊……當初,她和麥航遠可是這裡的老客,每次都是固定的靠窗的位置。
想必眼下這位經理也是誤會了吧?以為和她一起吃飯的還是麥航遠。
☆、013 也許過一會他就會來的
做餐飲這行的一般都是過目不忘、機靈伶俐的,這不給承歡倒了水,經理便自顧自的捧著ipad翻著選單:“還是老樣子嗎?芙蓉雞片、油燜茄子、三鮮豆腐、外加青蟹四隻?”
承歡沒說話,經理只當她是預設了,於是便準備下單。
看見他風風火火準備下去派菜了,承歡這才打了個激靈反應回來:“不……先不著急點菜,等人來了再點。”
經理也是個明白人,這麼一聽瞬間意識到什麼,於是便和聲應了她一句:“好嘞,到時候儘管叫我就是。”
才一會的功夫就趕上了飯點,原本人還不算多的大廳裡很快就人聲鼎沸了起來,承歡喝了一口水,眼見著杯子就快見底了,她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七點了。
她找來了服務員給自己加了熱水,繼續耐心的等待,就像楊院長的說,這些全科的醫學天才大概架子都比較大吧?
飯店裡的暖氣明明很足,可承歡還是覺得手指尖發冷,她攥著杯子捂手,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又開始飄起雪花來,這會外面又已經是白了一片。
轉身摸了摸包,不禁有點懊惱,她晚上出來的急,連傘都忘記帶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大廳裡掛著的鐘已經是敲響了第九下,在經理的授意下,服務員又過來給承歡空了杯子加水,他留意了一下,這已經是第五杯了,從六點到九點,足足三個小時,這是被放鴿子的節奏啊。
從人聲鼎沸的晚市等到人家即將打烊,明明是被放了鴿子,可是承歡還是選擇再等一會,也許……也許過一會他就會來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直停在滕王閣街對面的一輛黑色奧迪裡,清俊的男人將目光從對面女人的身上收回,揚頭靠在車座裡伸手捏了捏鼻樑,慢慢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去滕王閣十號桌找言承歡拿一份病人資料,如果她問起我,就說我臨時有事來不了。”
肖蔚然接到電話的時候,剛抖完了一身的雪準備進家門,無奈BOSS又有工作吩咐下來,他除了感嘆自己運氣不好之外,就只能繼續撐起傘去風雪裡玩命。
外面的世界是正兒八經的韓劇裡偶吧表白的浪漫雪景,可肖蔚然只想說浪漫你個奶奶的,風裹著雪花每每劃過臉都想鋒利的刀子似得剮過,疼的他就差哭爹喊娘了,他怎麼這麼命苦,當初他一定是腦子進醬油進大發了,才會點頭答應做麥航遠這個不解風情的工作狂的助手。
只是一想到言承歡這三個字,他就滿血復活,他真是想見識見識,這個言承歡究竟是何方神仙,竟然能傷的麥航遠情願在美帝國待上八年之久也不願意回來。
到滕王閣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他們也臨近打烊,肖蔚然不由得又在心裡問候了一次麥航院的祖宗們?就不能早點打電話嗎?喘著粗氣隨手攥住一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