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刀刃說道:“呵呵,貌似不用比,你們也要任我處置吧。”這是實情,目前的形式對哥四個不利啊。
“你……你……”光頭指著房立威,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房立威拿著砍刀耍了一個刀花,然後手指卡在刀柄上,轉起刀玩了,就像平時我們轉動筆一樣兒輕鬆。
“呵呵,今天我心情還算不錯,這樣吧,我也不打你了,你打我三拳,如果我毫髮無損,那麼你們就要聽從我的安排,怎麼樣?”房立威提出一個建議。
光頭沒敢決定,一會兒看看刀疤,一會兒瞧瞧鬍鬚男,似乎等著他倆拿主意,兩人都很無奈,本來他們就是魚肉,人家是刀俎,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了,人家提出這個議案,明顯是多此一舉,也算給足了老三面子。
看到刀疤和鬍鬚男都預設了,光頭走近前來,“我就不打你心口了,萬一你受不了,一命嗚呼,那我就不仗義了。所以我要打你肚子,你做好準備了啊。”好麼,連打的部位都說出來了。不過肚子相對來說更脆弱吧,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房立威笑著點了點頭,把手裡的砍刀扔到地上,揹著雙手,等著光頭打。
看房立威這架勢,似乎就打算用這個姿勢迎接他的拳頭,忍不住問道:“你就這樣不動?”
房立威再次點頭,“不這樣,還怎樣?你快點打吧,我還要回家吃飯呢。”人家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光頭也來了脾氣,揮拳擊向房立威的腹部。他沒有用全力,第一拳想試探下房立威的承受能力。但當虎虎生風的拳頭落在那他看來有些單薄的肚子上的時候,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無處受力,似乎有股氣流把他的力道完全的吸收了,令他的拳頭威力全失,毫無威脅可言,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收回拳頭,放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沒什麼變化啊,還是那個拳頭,真是邪門了。”又望向對方的腹部,沒任何的變化,內心中充滿了疑惑。
此時房立威的聲音響起,“第一拳了啊,快來第二拳。”
光頭不再多想,迅速的蓄積力量,這次不再保留,用盡了全力揮出拳頭,擊向房立威的腹部。拳頭還沒有打到房立威的肚子上,但似乎拳風就把校服衣服壓的貼在了肚皮上,可見這力量確實是非常的大了。
但依然是剛才的感覺,只不過這次用的力量大了,感覺對方的那股氣流的吸力似乎更大了,而且吸收的也更快,而在其他人看來,就好像光頭故意在放水,拳頭擊中房立威腹部的瞬間,故意卸掉全部的力量。
刀疤和鬍鬚男可不會這麼想,他倆都看呆了,都忘了身上傳來的痛楚,光頭拳頭的力量,他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普通人捱上這一拳,不用多想,肯定是趴下了,但房立威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過細想想,人家空手可以抓匕首和擋砍刀,這似乎也不足為奇了。明顯是高手中的高手啊,哪是他們能比的了的,差的不是一級半級那麼簡單。
光頭耷拉著腦袋,一臉的頹唐之色,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輸了。”
房立威伸手撫摸了下腹部,然後才抬頭問道:“不是還有一拳呢麼?”
“不打了。”光頭擺了擺手,回答的倒是乾脆。
這個光頭還是挺可愛的麼,房立威拉了拉衣服,拍了拍屁股,打掉身上的灰塵,“這麼說你們都得聽我的安排了吧?”
幾人都無奈的垂下了頭,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這裡又夠偏僻,不聽人家安排,還能怎樣?
終日打雁,反被雁啄,整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早就有這樣的心裡準備,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因而都不說話,等著房立威發落。
“我不是什麼蠻橫不講理的人,知道你們也是受人指使,張明亮就是個無恥小人,但你們助紂為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