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骨折了就是懲罰,我看你們都挺講義氣的,所以就不追加處罰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跟著這種人混。回去告訴張明亮,有能耐自己來,別找人幫忙,如果他再執迷不悟,蓄意報復,我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房立威說到後來,語氣變得逐漸冷厲,躺在地上的耳環男聽的都忍不住一哆嗦。
“我就說這些,要回家了,希望你們以後好自為之吧。”說著也不管幾人的反應,抬腿就要走。
但此時,刺耳的警笛聲想起,房立威打眼一看,好麼,來了兩輛警車。
轉頭看向四人,“看到了吧,你們好像也被算計其中了,被人當成了棋子。”說著又向他們走了幾步,在他們都注意警車的時候,他偷偷的把地上的刀和匕首都收進了空間裡,就連自己的書包和手機都收進去了,現在是兩手空空。
警車停下,從上面跳下來七八個警察,手裡還都握著槍,荷槍實彈啊,向他們這邊跑來。
一看就是有準備的,就是衝著他們來的,“下面怎麼說,你們看著辦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故意下的套,讓我鑽。不過現在看來,都無所謂了。”
這時候,耳環男來勁兒了,聲嘶力竭的喊道:“警察同志,快來啊,他要殺我們。”
角色搞反了吧?這話好像應該是房立威喊啊。
他的這聲喊叫,立即引來了其他三個兄弟鄙夷的眼神,老大氣的斷喝道:“老四,別亂說。”
鬍鬚男只是翻白了一下眼睛,似乎見怪不怪了,不過臉上卻寫滿了鄙視。
光頭氣的在自己的光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恨恨的嘟囔道:“真他孃的丟人。”
這三人還真是挺不錯的,接下來,就看這些警察怎麼表演了,看來今天還不能簡單的解決呢,房立威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有些後悔早點兒給萱姨打個電話好了,時間長不回去,她們肯定擔心了。
眨眼之間,警察們都已經跑到近前,不由分說,兩把槍就頂在了房立威的腦門上,他下意識的就把靈元充盈了整個的腦袋,以防萬一。
“不許動,你蓄意傷害他人,意圖殺人,你被捕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有些肥胖的警察衝著房立威喊道。
兩個年輕的警察抓住房立威的兩隻胳膊,扭到身後,戴上了手銬,推著他向警車走去。
回頭看看四人,並沒有像自己這樣‘高規格’的待遇,只是都被攙扶起來,而且還有警察撥打了120,房立威冷笑一聲。
此時,他根本就不會反抗,那樣兒自己的罪名可就坐實了,先跟著他們走,再想辦法。
被粗暴的推上警車,兩個警察把房立威夾在中間。
“你們這樣是不是很過分啊,有些不分青紅皂白吧。”房立威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嘭!”
房立威的額頭上流出了鮮血,是槍傷,但不是子彈打的,而是槍把砸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砸完了以後,惡狠狠的罵道:“抓的他嗎的就是你。”
他並沒有用靈元去保護,而是忍著疼痛讓他砸了,這也算是留點兒證據吧,只是冷冷的直盯盯的望著那個警察。
“嘭!”
又被砸了一下,一條血跡順著堅挺的鼻樑流了下來,但房立威依然沒有轉頭,還是冷冷的盯著他看。
“我讓你看。”
“嘭嘭”又是兩下,房立威的臉上都是血跡。
“劉隊,不能打了。”旁邊的二十多歲的小警察按住了那個叫劉隊的手,防止他繼續打。
劉隊打了幾下,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好像還挺累,“就是欠收拾。”
房立威冷笑一聲:“這就是警察的辦案方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