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輕輕環住他的腰,而後幫助他倚靠在床頭坐穩。而後那頗為磁性的聲音繼續道:“渴不渴,要水嗎?”
語氣裡彷彿有一種極其珍視容謹的溫柔。
“殷九霄……”容謹顫抖著看著那個坐在床沿邊上的華服男子,無法置信他竟然用師兄的本命符籙救了最後殺死師兄的兇手!
“你慢慢說,不要著急。”殷九霄看容謹眼眶通紅、呼吸困難,有些憂慮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而容謹似受到什麼刺激,一把將對方的手掀開,咬住牙,狠狠喘息了幾下,冷冷地道:“你為什麼要殺死我師兄?”
“你師兄?沈聿之?”殷九霄皺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容謹似乎在意那個沈聿之的程度有些太過:“我不殺他,你們藥王谷的人、中州、甚至整個神州大陸上的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他的,沈聿之必須死。”
容謹瞳孔一縮,左手下意識地握緊胸前的玉佩,高聲道:“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看來沈聿之隱藏極深,連藥王谷中的人也並不知曉此事。”殷九霄將手中的白瓷杯放在一旁,十分凝重地看著容謹,沉聲道:“你那師兄並不是什麼好人,他因為貪婪而走火入魔,入了修羅道。如若是一般的魔修也就任由他自生自滅了事了……”
殷九霄頓了頓,眼眸裡有幾分沉重的色彩:“可是,他手裡竟有‘天殊’這柄劍……這柄劍原名‘屠戮天殊’,乃是上天界的墜落神州大陸的遺世之寶,其擁有者必然有著毀天滅地之威能。所以見到他的那刻我便清楚的知道——他必須死,否則神州大陸將死傷無數、不得安寧。我雖然不是宅心仁厚之輩,然畢竟是這刑天谷地的魔主,且面對主動挑釁的強敵,焉有不戰而退的道理?”
“修羅道?哈哈,好一個修羅道!”容謹低低地慘笑,怎麼也無法相信一直修煉絕情道的師兄……一直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師兄,怎麼會突然在殷九霄口中成為了修羅道之人了。他的手指用力的掐進床褥之中,將十個指節掐得泛白:“殷九霄,所以你也沒有想過……被你如此忌憚之人,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被你殺死,而代價僅僅是你丹田被毀!”
殷九霄愣了愣,而後皺眉思索了一陣才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了——與我交手之前,沈聿之似乎就已經受了傷,和我交手之時,他表情瘋狂猙獰,幾乎沒有神智,很大可能是正因為墜入修羅道而處於極度危險的走火入魔當中!”
作家想說的話
_(:зゝ∠)_有人能猜中師兄是咋死的不?我的腦洞開得其實一點都不大嘛!以及期待師兄的妹子再忍一忍……距離師兄復活……還……還有一段距離啊,遠目……
20。此生痴枉
“魔主大人。”
一陣有節奏地敲門聲過後,夜鴉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殷九霄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齊家的那些跳蚤還沒擺平?”
“刑天谷地南部方位有異,諸君皆在等待大人下達指令。”夜鴉並沒有被殷九霄的不滿嚇退,依然沉著地回答道。
殷九霄起身,看了一眼容謹:“你好好休息。”
而容謹面無表情地看著放在手心上的翠綠玉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殷九霄眼眸一暗,彎下腰隻手抬起容謹的下頜,俯下頭來柔柔膩膩的吻住容謹的嘴唇。這才將一直麻木呆滯的容謹回魂,用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惡狠狠地瞪著殷九霄,俄而用力推開對方,將被殷九霄吮吸得發麻、彼此吻得溼漉漉的嘴唇‘啵’得一聲分開了。
“你……你這條不知羞恥的淫蛇!”容謹羞惱至極地看著笑得眯起眼睛的殷九霄,伸出袖子用力地擦了擦嘴唇。
得了便宜的殷九霄心情大好,湊到容謹的耳畔輕聲道:“在這等著我,哪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