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扇著風,“我現在認為,能不能輪到我說三道四,的確是你說了算。”他向小嬌揮揮手,轉而對大家道:“我先告辭了,改天再找你們敘舊。”
小嬌的雙頰登時飛上兩片紅霞,捂著臉激動地尖叫。
錦夏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揉著被文鈞攥痛的手腕,目送他遠去。
“跟我回去。”寶劍入鞘,謝天鴻一手握劍,一手拖著錦夏回房間。
錦夏剛剛獲得釋放的腕子,又被謝天鴻抓住了,她欲哭無淚。
打發小嬌回去休息,謝天鴻把房門一關,鄭重其事地說:“我知道……”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開了,文鈞站在門外,尷尬地直撓頭,“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們洞房,我酒壺落下了,那東西挺貴。我是個窮家丁,沒錢再買一把。”
謝天鴻抓起桌上的酒壺,朝他丟了過去,語氣極為不悅,“馬上消失。”
文鈞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接到酒壺的剎那,外面就不見了他的蹤影。
再三確定外面沒人後,謝天鴻緩了緩勁兒,重新拾起方才的話題,“我知道你為何來到景王府,更清楚你心裡藏著怎樣一個秘密。”
錦夏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嘴巴驚得張成圓形。
謝天鴻居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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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監視
錦夏以為,謝天鴻會跟她攤牌,意外的是,他說完那句話就離開了。
輾轉反側一宿,錦夏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文鈞。
待到東面的視窗亮起白光,她換上小嬌送來的新衣,走出臥房。
天空飄著鵝毛大雪,雲鏡居外面的空地上,積了一寸多厚。視線中,一隻雪人安靜地站在院子裡,身邊散落無數凌亂的腳印。
記憶裡,錦夏也曾堆過這樣一個雪人,那是第一次見到謝天鴻的時候。
當時也是一個大雪天,一個七歲的少年蜷縮在牆角,雙臂緊緊抱在一起,華麗的衣衫上滿是泥汙。錦夏以為他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做錯事不忍受罰逃出來的。她陪在一旁坐了許久,又堆出個雪人送給他,才看到他墨色的眼睛裡透出一絲溫柔。
少年解開頸間的繫帶,將自己的斗篷披在錦夏身上,用清脆好聽的聲音說:“我叫天鴻,你呢?”
簡單的六個字,把兩個陌生的世界連線在一起。
後來,文鈞出來尋她,在那個雪人附近徘徊許久。再往後,堆雪人的人,就變成了文鈞。
每逢冬天下雪的日子,錦夏一開啟房門,總能在初升的日光裡,看到一個圓滾滾的白色身影。
錦夏俯下身,粗略估測一下鞋印的尺寸,大約是個成年男子留下的。
昨夜,謝天鴻離開那會兒,還未下雪,他也不像是個會去而復返的人。那麼,一定是今天早上,文鈞來過。
錦夏向耳房道:“小嬌,我去一趟南房。”
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後,小嬌抱著一把紫竹柄的油紙傘追上錦夏,在兩人頭頂上撐起六十四根傘骨,遮擋風雪的侵蝕。
小嬌說:“小夫人,南房是下人們住的地方,您是三殿下的新婚妻子,跟他們混在一起,傳出去名聲不好。”
“我去找文鈞說說話,難道也不行?”
“不行。就算要找人說話,也得先去東面的暖香閣。給白家大小姐問過早了,您愛去哪兒去哪兒,小嬌保證不多嘴。”
白家大小姐白溪,是皇后的親侄女,在幾年前的一場宮宴上,一眼相中謝天鴻。後來皇后給了她一道密令,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