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桓玄殺人滅口,至乎桓玄向衝帥落毒的手段,均清楚揭露,只要是有腦袋的人,便知此非是一般憑空捏造的謠言,而是有所根據的事實。」
燕飛道:「現時敵人情況如何呢?」
劉裕沉聲道:「敵人在江乘的情況,全在我嚴密的監視下,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我。昨天早上,敵人一支三千人的先鋒部隊,已從江乘開出,沿江岸而來,目標應是京口。」
屠奉三道:「劉帥是否準備伏擊這支先鋒部隊?」
劉裕露出一個充滿著信心的笑容,徐徐道:「我想更貪心一點,奉三認為行得通嗎?」
屠奉三笑道:「我們劉帥想出來的計謀,怎會行不通呢?這麼說,劉帥要偷襲的目標,是敵人隨之而來的主力部隊了。」
宋悲風皺眉道:「我們的兵力是不是稍嫌薄弱呢?」
燕飛道:「在戰爭中,影響勝敗的因素錯綜複雜,只要能命中敵人的要害,少可勝多、弱可克強,故才有苻堅淝水之敗。現在我們這個部隊已成奇兵,也令我想起小珪擊垮慕容實數萬大軍的參合陂之役。」
劉裕雙目閃閃生輝道:「我有十足信心,可穩贏此仗。相信我,十天之內,我們將可進入建康,桓玄的末日亦為期不遠了。」
高彥推門進入尹清雅在奇兵號的艙房,後者正坐在靠窗的椅子,側望窗外洞庭湖的夜景。聽到啟門聲,她回過頭來,向他展示一個甜甜的笑容。
高彥舒展四肢,然後隔幾坐下,嘆道:「程公回來真好,甚麼事都有他這頭老狐狸去拿主意。還沒有告訴你,燕飛曾拿我全副身家去和他對賭,結果輸了。哈!世事真的很難說,當時怎想得到大家會成為兄弟?不過有些事卻是可以預料的,當我第一眼看到雅兒,便知道雅兒和我是天生一對,天打雷劈都分不開來。」
尹清雅嗤之以鼻道:「休要吹大氣,那時我看你才不順眼呢!一副自命風流的無賴樣兒,看人家的目光像要把人吃進肚子裹去的。嘻!為何你的臉皮這麼厚呢?不知道我討厭你嗎?」
高彥聳肩道:「那你何時才開始對我情根深種,難以自拔呢?我很有興趣知道。」
尹清雅權著小蠻腰大嗔道:「誰對你情根深種、難以自拔?見你的大頭鬼。」
高彥嬉皮笑臉道:「見大頭鬼?要到邊荒集去才成。哈!是情根深種便是情根深種,哪瞞得過人,我親雅兒的小嘴時便最清楚哩!」
尹清雅大窘,玉頰霞燒,用手捂著耳朵尖叫道:「不聽!不聽!以後再不聽你說話。」
高彥跳將起來,移到她身前,不懷好意的道:「不想聽我說話,便不可把手放下,時機又告成熟哩!爽得要命。」就那 探手抓著尹清雅香肩,對著她的小嘴,準備俯身一吻。
尹清雅放棄捂著耳朵,兩手改為封擋高彥的進襲,可是任她武功如何了得,偏是在這一刻嬌軟無力,反抗得力不從心。
高彥改為捉著她一雙纖掌,大嘴繼續進犯,鬧得不可開交的當兒,敲門聲響。
高彥千萬個不情願的被逼撤退,尹清雅則狼狽地整理散亂了的秀髮,免被人看到破綻,卻沒法讓紅透了的耳根回覆原本的晶瑩雪白。
高彥深吸幾口氣,方拉開房門。
卓狂生立在門外,怨道:「怎麼這麼久才開門,還以為你出了意外。」
接著探頭從高彥肩上望過去,笑吟吟的道:「明白了!的確是差點出事。」
尹清雅大窘�道:「你這死館長、壞館長!」
高彥狠狠的道:「你若沒有敲門的最好理由,我會揍你一頓重的。」
卓狂生以肩碰肩的方式闖入房內,從容道:「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給老子關門。」
高彥奈何不了他,倖幸然把門關上,看著鵲巢鳩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