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手,待熟練之後,再大展宏圖,欺男霸女,生他百個千個,子孫氾濫,為禍天下。”
濟節又看向血寒,眼睛發亮,道:“這位姑娘,以常人眼光,亦是絕代佳人,大人,肉到嘴邊,不可不吃。”
血寒嚇了一跳,不料竟惹禍上身,跐溜一聲,登時跑的沒了影。
盤蜒又道:“雪道長是我。。。。長輩,我豈能有半點心思?濟兄,你這人英雄氣概,確是豪傑,為何老替我牽線搭橋,此舉未免婆婆媽媽了些。”
道兒回過神來,才想:“原來他與小仙女並無情緣,並非獨對我無心,這可太好了。”
濟節輕輕搖頭,神色悲涼,道:“是,屬下明白了。”背後魔龍派門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顏面無光,沮喪至極。
盤蜒瞧他表情,哪裡是明白的樣子?急道:“況且當年金蟬宗主,不也一生未娶麼?難道他也是身有隱疾?”
濟節道:“金蟬宗主乃是萬仙門人,況且他來此之後,為收服我魔龍、鬼虎各部,亦曾娶妻數位。。。。罷了,罷了,掌門人,就當我未提過此事。”
盤蜒聽他語氣,直是個慈祥長輩,面對個殘疾無能的子孫一般,他氣往上衝,一把握住道兒小手,道:“道兒姑娘,我向你求親,你若不嫌棄,便與我此生結伴如何?”
道兒腦袋“嗡”地一聲,似被炸成粉末,結結巴巴的說:“我。。。我。。。”
盤蜒心想:“瞧她模樣,似並不情願,但此事由不得她。”想起金蟬所言“無上武功與威嚴”,心中固然冷漠,卻執意定下此事。
他攬住道兒纖腰,強吻上去,道兒喘不上氣來,從頭到腳,無處不在焚燒,無處不被狂喜淹沒,原先還能說話,眼下卻全成了啞巴。
盤蜒脫離她紅唇,擺出強橫模樣,道:“你縱然不願,我也放不過你。我數到三,你若不說‘不’字,今天夜裡,便是你我洞房花燭之時。”
道兒聽得明白,咬緊牙關,生怕吐出半點聲響,盤蜒連數三下,點頭道:“好,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吳奇的人。”
道兒紅著臉,淚水直流,那全是喜悅之淚,但濟節等魔龍派門人卻誤解為悲傷之情,反而喝彩,心想:“好,這才是雄才大略,心腸剛硬,手段霸道的好漢。堂堂雄主,豈能連個女子都硬奪不下來?掌門人今後妻妾越多,越是本門光榮象徵。”
盤蜒微覺愧疚,可旋即硬起心腸:“我絕不佔她身子,但今夜之後,在她身上施以幻靈真氣,掩去其處子徵兆,倒也不難。此事連道兒也得以幻術瞞過,以免她吐露真相。我確是個混蛋,但今後道路,將與萬仙時截然不同,我做這惡人,需得做的賣相十足才是,不然如何服眾?待得我找到拯救北妖之法,再向她說明真相,還她清白,設法補償她吧。”
想到此處,在道兒耳邊苦澀說道:“道兒,對不住,我不得不如此。”
道兒以極低極低的聲音答道:“我。。。不怪你,我。。。把自個兒。。。交給你,今生今世,只能。。。受你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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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此情無雙不分享
楚小陵聽得心驚:“他果然有效法恩師之意,此人野心勃勃,非同小可。”
眾人喜氣洋洋,興致十足,替盤蜒、道兒兩人佈置一番。依照沙魚龍國習俗,道兒需穿藍衣,以黃沙鋪面,再由盤蜒親手洗去,於河畔帳篷中同眠。盤蜒以幻靈真氣籌備衣物,自然萬事不愁。
道兒如在夢中,將自己神女的高傲脾氣全數收起,這一天中竟十二分的乖巧羞澀,始終輕言輕語,謹小慎微,什麼五千萬拳,什麼胡攪蠻纏,半點不敢提及。
盤蜒尊習俗禮節,一番忙碌,全數完畢,魔龍派眾人取出所藏美酒,與大夥兒同歡,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