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老鴇子笑嘻嘻的隴入袖中,口中卻道:“這可如何是好,小官人又不要人伺候,只問兩句話而已,奴家白受了你這麼多錢財,心裡倒是不安呢!要不奴家叫個姑娘來給小官兒唱唱曲兒,陪官人解解悶?”
蘇錦擺手道:“不用了,不過我確實有事要交代你,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又為何來問你關於那人的情形?”
老鴇子道:“這個奴家還真不知道。”
蘇錦笑道:“那便告訴你也無妨,我乃衙門公差,這個叫金哥兒的跟幾位官宦家中的失竊案有關,我盯著他是為了尋找證據。”
老鴇子唬了一跳忙將袖中的銀子抖出來捧到蘇錦面前道:“原來是差爺,這……奴家可算是瞎了眼,這錢官爺趕緊收回,差爺問兩句話奴家自是應該好生回答,卻來收差爺的錢,是何道理?”
蘇錦微笑道:“無妨,你收著便是,不過須得幫我點小忙。”
“差爺但請吩咐。”
“你悄悄的去那房中叫個姑娘出來,爺我交待她點事。”
老鴇子忙道:“這個好辦,但奴家有個請求,待會才差爺拿人可莫在我這園子裡鬧將起來,奴家這裡是生意場所,若是嚇跑了客人可了不得。”
蘇錦微笑道:“放心吧,要拿早拿了,絕不在你園子裡動手便是。”
老鴇子連聲道謝,趕緊扭身出門上樓,不一會下了樓來,身後跟著一名衣衫不整發髻蓬鬆的粉頭來。
“差爺,這是鶯兒姑娘,伺候那客人的姑娘之一,奴家只說要她出來端些茶水進去,差爺可快著些,那客官好生的不耐煩,剛才便罵了人呢。”
蘇錦點頭對那叫鶯兒的粉頭道:“這位姑娘,我乃開封府辦案差役,你房中的那位客官疑似盜竊搶。劫的要犯,故而來此查勘一番他的底細,所以想請你幫個忙。”
鶯兒嚇了一跳,有些不信的撇撇嘴道:“差爺弄錯了吧?那金大官人還有膽子搶。劫盜竊?那是個好色的泥腿子罷了,話都說不周全,還敢做案子麼?”
趙虎喝道:“你懂什麼?俺家大人叫你怎麼做便怎麼做,問你其他了麼?”
蘇錦擺手制止趙虎,微笑道:“姑娘,你也不用說別的,待會進去之後幫我套問套問他來錢的門路,問問他作何營生便是,其他的也不用你做,只消告訴我他的名姓,聽聽他話語中的破綻之處便是。”
鶯兒道:“那也不必問了,這金大官人喜歡奴家,自打在此結識之後每次來園子裡必要奴家伺候,還說要替奴家贖身呢;奴家也曾問過他是何方人士,作什麼營生,他說他是外州來京城做生意的,還說他家裡有錢的很,過幾天便要離開京城回外地去。”
蘇錦道:“哦?他要走?既是做生意為何卻又要走?”
鶯兒道:“這個奴家便不知道了,奴家可不信他,這麼個粗鄙的東西怎麼像是個能委以終身之人,您是沒見他的色鬼樣兒,每次來都叫三四個姐妹陪著,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個良人。我瞧他根本就不是個什麼有錢的生意人,倒是像一夜暴富的賭徒一般,懷裡揣著幾錠銀子便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蘇錦笑道:“你回去說個故事給他聽,看看他什麼反應。”
鶯兒道:“什麼故事?”
蘇錦低聲在鶯兒耳邊說了幾句話,鶯兒變色道:“差爺是說這金哥兒便是那個出賣主人的壞痞子?”
蘇錦道:“我等正是懷疑他這一點,你去故意拿這事說話,看看他什麼反應。”
鶯兒道:“那他要是發怒怎麼辦?那蠢人一身的蠻力,打殺了奴家可了不得。”
蘇錦微笑道:“你放心,我們會在隔壁屋子裡保護你們,一聽到動靜便衝過去,他可不是咱們的對手,再說了此人若底細被拆穿只會趕緊想辦法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