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你拒絕,我聽話了。”
“你竟然還好意思那麼得意洋洋的承認,你皮到底是多厚。”
“去房裡我給你量量。”他抱著她繼續抬步走向臥室。
她慌了,忙投降,“NONONO!我現在對你面板厚度沒興趣了我不量我不量!”
“哈哈哈……”他的笑容,竟帶上一絲孩子氣。
她在那一刻,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他少有的屬於十八歲男生的純粹笑容,有些慌神。
以前他也大笑過,可從未如此毫無保留。
他的開懷大笑,就像是陽光,溫暖帥氣中帶著些可愛。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笑得這般輕鬆。
好像從她認識他以來,這好像是她第一次有些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他身上總是圍繞著不該是這個年紀的少年該有的神情和氣勢,一直都以為他就是這副老城的模樣。現在看來,她錯了。
突然間,有些理解,他那些謎團,或許只是他逼不得已的枷鎖與包袱,他也不願意的。
他身上揹負著的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包袱,或許是壓得他必須丟棄十八歲少年該有的青春活力的罪魁禍首。
看著他的笑顏,她不禁地心疼起來,第一次她主動環住了他的頸畔,吻上了他。
他有些呆住了。
望著眼前林夏笙近在咫尺無限放大的臉,他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她主動親了他。
心裡的激動,讓他心臟奏響起打擊樂。開始熱情如驟雨地回應起她的吻,反客為主,相濡以沫久久。
他睜著眼睛,仔細地望著她,將她望進瞳孔的深處,將她的輪廓一點點雕刻在心扉之上。
他想要吻的,就是她,林夏笙。
“不能再親了,再親,我絕對會撲倒你。”他吮著她的唇,聲音低啞著說。她才睜開眼望見久違的少年容顏,早已眼冒火星、深沉渾濁,染上動情的色彩。
“你又不是沒撲倒過……”她嘀咕。
“明晚要去打擂臺了吧?”他轉變了話題,將她放了下來,頭側一邊。
媽的,差點兒把持不住。
“哦是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最近和他複合後,生活的快樂讓她有些忘記了她還要去打擂臺……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為什麼,你選擇再一次去諸神黃昏?”
☆、No。47 擂臺,憤怒的印式悠。
夕陽西下,晚霞的光輝透過窗戶照射在床前正靜靜睡著的丁裕浩,五官安逸地閉合著,彷彿要與這光景融為一體。而與之相比略顯突兀的是,他身上那些纏繞得厚如城牆的紗布,為這份安逸增添了絲不和諧。
林夏笙的神情複雜,忽兒愧疚、忽兒惱怒、忽兒消沉。
面部表情得變化跟四季變換似得精彩絕倫,但不外乎可以看得出,她對這件事的在意程度有多高。
這樣的夏笙,讓他不由心疼起來,一直以來淺淺隱藏在心中的小疑問也覺得不那麼重要了。
或許,有時候自己太在意那些疑問,未必就多好了。
他伸過手,手掌觸碰過她的小臂,一路下滑到她鬆弛垂蕩在褲腿旁的手背,五指順著手背的路徑,直至整個手掌抵在她的手背,緊緊握住,充盈在掌心。
“別難過了,這不能怪你。”
她的手,明明是夏日,卻意外的有些冰冷。
病床上的少年,讓她不想再看下去,微別過頭看向他的方向,確實耷拉下眼皮,目光逃避地點了點頭。
就在來的路上,她將為什麼要重回諸神的原因告訴了他,也將自己曾經是弗麗嘉的事情告訴了他。
可奇妙的是,悠悠對於她是弗麗嘉這個問題,好像並不是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