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就是弗麗嘉了?”她低著頭,聲音悶悶的。
“並不知道,我猜的。”他又說,“所以,奧丁見到你才跟個餓狼似的撲上來?”
林夏笙:“……什麼叫像餓狼一樣啊,說得好像我和他特別有姦情一樣!”
他忽然神情變得特別莫測,還帶著一絲高傲的嘲諷,張揚地咧著嘴笑:“我與林夏笙過去的那段經歷,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卻的記憶。”
林夏笙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夏笙,咱講道理,奧丁那孫子說這話,可比我做啥都狠太多了啊!好歹我和尹暮冉沒半點兒的不可磨滅的回憶啊!”
林夏笙眼珠子亂滾,就是不看他,訕笑著:“那什麼,那什麼,其實你還真有那麼點影帝的影子啊,學得還真是到位啊——”
“別扯開話題,再說我早知道自己演技好了。”
“我靠,你要點兒臉好嗎印式悠!國家要是舉辦個皮厚大賽,特麼不給你搬個冠軍獎簡直對不起你這與生俱來厚如城牆水泥,怎麼鑿都鑿不爛的臉皮啊!”
正嘰裡呱啦地吐槽印式悠臉皮的時候,病床上的丁裕皓漸漸鬆開了雙眸,露出清亮的瞳孔,眼珠子一轉就見著了旁邊正吵嘴的兩人。
望見來人是熟悉的夏笙姐,安心一笑:“夏笙姐,你又來看我了啊。”
印式悠拍了拍怒發關衝的林夏笙,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你看你嗓門那麼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