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沒出什麼事呢,就開始有人狗咬主人、恩將仇報!”
小姨父站在門口,一邊聽她罵,一邊在琢磨該不該在現在與鄒家翻臉?醜聞的事都鬧成這樣了,鄒家還把鄒小涵往他這裡寨,不是讓他們家跟著鬧醜聞嗎!?
以後他的親戚朋友都會笑他有鄒家這種作風不正、門風敗壞的豪門親戚,順便把他也列為其中的一員,斷絕與他的來往!而且鄒家一旦垮臺,就會拔出蘿蔔帶出泥,把他作奸犯科的那些事也給抖出來,讓他這個小警長也遭殃!
畢競誰讓他跟鄒家走的近呢!
“好了,都收拾好了,小涵我們走。”藍氏收拾好簡單的行李,給面色憔悴的女兒披上外衫,讓保鏢護著走到小姨父面前,停下腳步,輕蔑刻薄道:“妹夫,明天就是你被警局革職的日子,好好想一想怎麼找下一份工作,怎麼把警局你被你貪汙的那些窟窿給補上!在新市長上任,新市長賞識提撥你之前,你還真要靠我鄒家升官發財的!你怎麼就不想想你就一小警員,新市長憑什麼賞識你?他會像我鄒家一樣,瞎了眼的提拔你這白眼狼?”
小姨父自知得意過早,好死不死的被鄒書記撞上了,現在又被藍氏借勢發飆,張口閉口罵他白眼狼,於是也忍不下去了,冷笑道:“我人小力微,確實接近不了新市長,但比起被你們鄒家牽連,新市長就比你鄒家好乾百倍!你們沒聽過新市長的傳聞麼?據說是滕家的人,也就是被你們戴綠帽子的滕家,一旦他們滕家的人當上新市長,你鄒家死得更快!我還真後悔與你鄒家做了親戚,讓你們母女進來住,到時候你們家東窗事發,我還要揹負窩藏罪!”
鄒書記聽著,一雙濃眉緊緊的皺起,眸光陰冷,沒與這妹夫理論,示意妻子與女兒上車去,先離開這裡再說。
藍氏這才扶著女兒走出門了,坐上丈夫的車,心裡安穩了不少。
只是等老鄒坐上車,她這才知道丈夫是要送女兒出國,現在就直接去機場,一刻都不能停留!
“為什麼一定要出國?”她嚇了一大跳,當即就從車裡站起來了,堅決不同意這個決定,“小涵才剛生完孩子,你想讓她一個人帶著孩子背井離鄉嗎?國外那麼遠,她會受不了的!”
“法院那邊疏通不了,滕家堅決要打這場官司,沒有一點回旋餘地,所以在明天開庭之前,小涵必須去國外待幾天。”鄒書記冷靜道,老臉上不急不躁,“這幾天老滕做的那些殺人滅口之事會被挖出來,到時候這些風頭就會蓋過離婚事件,給我們充足的時間去找滕睿哲的把柄!現在滕睿哲將蘇黛藺藏在海南,金屋藏嬌,算是婚姻出軌,成為有過錯的一方;而且滕韋馳告訴我,蘇黛藺懷了滕家的孩子,就在前幾天生產,在海南省中心醫院。所以只要抓到這個蘇黛藺,我們不怕滕睿哲不乖乖投降;到時候沒有人會把我們以前做過的那些事給挖出來,小涵也不會受到制裁。”
“可蘇黛藺不是在錦城市嗎?怎麼會懷上孩子,而且孩子還快生了?!”藍氏被這接踵而至的噩耗驚得如炸毛的母貓,一雙杏眼瞪得銅鈴大,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豎了起來,“蘇黛藺明明還是一個平肚子,能跑能跳,還能打人,怎麼突然間就要生了!老鄒,你是不是犯糊塗了?”
那聲音簡直就是淒厲,如一根被拉斷的二胡弦,吱呀,差一點刺破人的耳膜!
“犯糊塗的那個人是你!”老鄒不悅看過來,雙眉皺緊,心裡暗暗感慨怎麼娶了這麼一個潑辣又愚笨的老婆,道:“你是不是還沒有看明白小涵拿滕氏股份與滕韋馳做孩子交易,卻被滕韋馳擺了一道,既失去了股份,又生了一個黑孩子!而蘇黛藺則早懷了孕,被滕韋馳藏起來了,準備拿孩子來對付滕家!那個舒敏敏則是假蘇黛藺,一個用來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