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態嫻雅,貴氣逼人……
如果不是語音無誤,梁賈真想向身邊的長公主家令確認確認——這位就是即將給兒子辦喜事、或許幾個月後就會升格當祖母的館陶長公主嗎?
看看一臉呆相的梁七子兄長,長公主沉了聲:“梁……公……”
“呀?恕罪,恕罪,長公主恕罪!”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梁賈趕緊收攏心神尋回理智,肢體更是急速恢復到‘正襟危坐’的狀態。
館陶長公主也不點破,慢悠悠表態:“婦之產子,艱險之極。七子腹中乃今上骨血,帝室之血脈。吾當留意一二……”
梁家主聽了,大喜,納頭便拜:“長公主恩義,梁氏永世不忘,永世不忘呀!”
長公主微微一笑,並不放在心上。
。
中心話題結束,梁賈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長公主和家令都有些奇怪。
家令偷偷靠過來,輕輕拉了拉梁賈的衣服後襬,悄聲示意:“梁公,梁……公?”
梁賈還是不動,思索片刻向上再行一禮:“長公主,小人有一言……”
長公主沉默是金。
經過幾個月刻意的結交和應酬,梁氏家主如今多多少少也瞭解了些最上層貴族的習慣做法。不等明示,就自行進入了新話題:“小人得知,有人慾行不利於兩位公子。”
“不……利?”長公主美目一凝,牢牢盯住梁家兄長:“梁公此言……何意?”
“長公主,小人遊歷多年,結交廣泛。”梁賈拱手:“前日,有故交言及有少女暴屍京郊,乃絞殺而死。”
長公主一挑眉:‘這和我家陳須陳碩有什麼關係?’
“死者,乃舞陽侯從弟之女。”說到此處,梁七子的兄長眉頭深鎖:“命案發,官府質詢。其鄰家皆雲,此女生前嘗言曰,稱其與帝姊長公主之子‘喬’情深相厚。”
“口說者……無憑。”館陶長公主聽了,眸光瞬時冷然:‘再說,皇家不止一位長公主。其她長公主也有成年兒子。’
“然……長公主,”梁七子兄長的面孔上,顯出幾許的難堪:“此女貼身物之上,長公主邸印記……昭然!”
作者有話要說:為後面幾天安排,問一下大家:
各位,
西曆1。1…1。3這三天,大家還會看文嗎?
看或不看的,都請言語一聲。
不發言的,統統預設為‘不看文’哦!
203
203、24…07 欲來 。。。
大漢京都的官署內,現任內史那儀態威嚴的外表下,是翻江倒海的違和感覺。
正值妙齡的少女落淚,那是‘梨花帶雨’;
青春芳華的少婦飲泣,叫做‘楚楚動人’;
而一箇中年已過的大老爺們,站在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到泣淚橫流,只能讓人覺得——可笑復噁心!
樊老頭的衣袖都快被淚水溼透了,老頭子口中不停,捶胸頓足地哀嚎:“吾女……吾女,麗娘……哪……”
“嗯,樊公……”內史大人實在接受不了一個老男人的哭相,糾結著眉峰插話:“樊公,請節哀。”
“內史,”勉勉強強停住哭聲,樊老爹向內史深深一躬,大聲道:“內史,內史!萬望拘捕殺人之賊!”
“殺人兇犯嘛……”內史聳眉,淡淡道:“奈何,賊人為誰……未定也!”
樊老頭一聽這話,當下蹦起來。如果不是被身旁的華服男童死命攔住,樊家主估計能直接跨過長案,一拳頭打到內史大人的鼻子。
“何……何?內史!”樊老爹在怒吼:“內史此言……何意?”
‘真實的,給了幾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