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有,所有人的臉面離著河水波浪僅有三四寸,每當大點兒的浪頭打過,都會衝他們一臉水,偏偏他們既不能動,也不能言,只得幹受著。但她現在正擔心哥哥的真實情況,沒時間一一解救他們,便直往樓上而去,一進哥哥房間,只見穆柯矮矮胖胖的身形被定在桌子旁,不由稍稍鬆了口氣。接著連忙向著哥哥的床鋪而去,卻沒見到穆柯的眼珠正在滴溜溜使眼色。
“哥哥……”一見床榻上的情況,藍鳳凰心臟一滯,慘呼一聲,眼淚潺潺而出。卻是床榻上一個青年臉色依舊紫青,看不出什麼,但嘴角溢血,脖子及下頜邊血紅一溜,被子都染紅了一大片……
“哥哥……嗚嗚……”藍鳳凰撲到青年的被子上大哭大號,又推又搡,卻全然不見青年有何動靜。她背後的矮冬瓜見此情景,不斷的翻著白眼,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但隨即嘴角抽搐,額頭冷汗越來越多,似乎在忍受著什麼痛苦。
好半響,青年身子微微動了動,但藍鳳凰哭得投入,完全沒發現。
“呃……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啦!”青年迷迷糊糊的嘟囔著。
這次藍鳳凰倒是聽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哥哥。
青年看清了藍鳳凰的面容,一臉鬱悶的說道:“妹子,果然是你吵吵鬧鬧……反正每次都是你……要安安穩穩睡個覺怎麼就這麼難呢?”
藍鳳凰一臉茫然,愣愣的伸手去摸哥哥的呼吸,完了又摸臉蛋,呼吸和體溫都正常,立時破涕為笑,“哥哥你沒死……”
青年更鬱悶,“怎麼著,教主的位子才剛剛傳給你,你就盼著我死?”
藍鳳凰推開哥哥的臉頰,露出他脖子上的暗紅血跡,手指一抹,半乾涸的血液一花,但下面的面板平滑異常,根本絲毫傷口也無……
“烏*龜*王*八*蛋……姑奶奶要剁了你!”她氣得跳起來,使勁跺著木地板,大喊大叫。青年適時捂住耳朵,一副忍受不了的樣子。
“嘖嘖……苗女就是苗女,無禮……無恥……還粗魯!”不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嶽不群悠哉悠哉的進來,“哎呀呀……久違的狗血劇啊,真讓人感動!”說著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捏著下巴嘀咕道:“看我這導演功力,去奧斯卡拿個小金人兒那是綽綽有餘!”
藍鳳凰呼的瘋狂衝過來,嶽不群劍鞘一指,就點住了她的肩井穴,任她氣得臉頰鼓鼓,眼中噴火,可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大罵道:“姑奶奶一定要殺了你……”
“行了……妹子!”青年晃晃悠悠的起身,拿被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跡,又看了看嶽不群和穆柯,不由搖頭嘆氣。坐下後,一臉虛弱的對嶽不群道:“若是小妹開罪了閣下,還請暫且恕罪,先解開穆柯長老的穴道,容在下稍後賠罪!”看他這駕輕就熟的樣子,很明顯不是第一次給藍鳳凰擦*屁*股。
“也好……”嶽不群剛剛已在他們身上做過手段,不怕他們反悔,便劍鞘一搭矮冬瓜的肩膀,給他解了麻穴。
穆柯剛一自由,便忙不迭的翹起左腿,嘴裡死死冷氣直冒,似乎痛得不行,擼*起褲管,但見他小腿上有一三寸長的劍痕,血肉翻卷,偏偏無甚鮮血流出,想來是被高明的手法點穴封住了傷口附近的血脈。他仔細瞅了瞅傷口,雖然不見有什麼汙漬,但小心起見,他還是將腰間懸著的小葫蘆取下,倒出藥酒沖洗傷口,一邊痛得齜牙咧嘴,驚呼不止,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往傷口上撒上黑乎乎的藥粉。看著藥粉在殘餘酒液的溶解下化為黑乎乎的藥膏,緊緊封住傷口,他才大大鬆了口氣,抬頭對著眾人乾笑兩聲,舉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簡直憨態可掬。
看到這極品一幕,青年固然臉色發黑,藍鳳凰同樣直翻白眼,倒是嶽不群若有所思,心下靈光一閃。
嶽不群只想取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