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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面干預的必要。

解縉則是不然,他想要遏制郝家,這裡頭,當然牽涉到了太子殿下,這郝家如日中天,遲早要尾大不掉,可問題在於,眼下他不能出面。

眼下的內閣,已經很不太平,解縉棋逢對手,此時還是低調一些好,否則冒出頭來,又被那楊士奇打了黑槍,找誰說理去?

不過解縉自有解縉的水平,沉吟片刻之後。笑吟吟的道:“陛下,這個名冊,料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國朝知交趾事者,無非郝政一人而已,況且碌國公向來忠心耿耿,為人謹慎,既然是他草擬的名冊,那必定是絕無問題,以微臣愚見。到時只要陛下恩准,旨意一下,交趾便可太平無事了。不過其中內詳。微臣知之不多,何不如請海防侯覲見,讓他再確認一下。”

解縉玩了個心眼,反正人是你們姓郝的擬定的。你們父子二人。都得負責,到時候若當真出了什麼差錯,那也是你們背黑鍋。

朱棣頜首點頭,道:“那麼就宣郝風樓。”

一聲令下,只不過幾盞茶的功夫,郝風樓便飛快入宮了。

入殿之後,郝風樓行了禮,見幾個閣臣都在。心知肯定是交趾那兒來了訊息。

朱棣命人取了名冊給郝風樓,道:“郝愛卿也看看。這是你父親擬定的,你意如何?”

郝風樓不敢怠慢,連忙取來看,故作聚精會神。

其實說實在話,名冊上的人,大致上他有那麼點印象,可是真說要知根知底,那就實在有些為難了。不過最重要的是,這既是家父擬定,斷然不會有什麼差錯,現在天子讓自己來核實,自己怎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裝模作樣一番,郝風樓道:“這些人俱都是心懷大明,忠肝義膽之輩,當年平叛時,也曾出了大力,在地方上,都是以德望著稱,大抵不會有什麼差錯。”

聽了郝風樓的準話,朱棣便微微一笑:“既如此,就照著這個下旨了。你父親……倒也是個能辦事的人。他不只是擬了名冊,還定下了不少的規矩,這些規矩,有用!”

朱棣顯得心情輕鬆,侃侃而談:“將那些土官的家眷,全部安置於諒山,這就相當於,將他的所有親屬,全部當成了質子,假若到了地方,有人膽大包天,他的親族和家眷,甚至是祖產,頃刻之間,便可教他血本無歸。流官的好處在於,到任一方,終究是外鄉人,而地方上計程車紳,斷然不會和這流官廝混一起,胡作非為,甚至膽大包天,圖謀不軌。可是土官不同,土官是本鄉人,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假若他們要擅權,朝廷如何治的住?這個對策,倒是折中,反正諒山於他們到任的地方也是不遠,他們隔三差五,總可抽空去諒山看看。同時呢,一旦有變,諒山這邊,亦可採取措施。郝卿方才總是說這些人心懷大明、忠肝義膽,這是假話,也是虛詞。朕才不信這些土人,對朕有什麼感激,對我大明,又懷有什麼恩情。得拿捏住他們一點把柄,才是正理。”

“除此之外,還有徵集他們的子弟入親軍,這也是一個法子,碌國公想的,倒是周到。”

其實這個章程,是郝風樓家書中就曾與郝政商量了好的,不過郝風樓卻得故作不知,連忙道:“陛下聖明。”

朱棣微微一笑:“朕哪裡是聖明,這世上,更沒有什麼聖明之天子,所謂的聖明,只不過是念在祖宗創業維艱,國事艱難,因此勤勉一些,不願怠政而已,郝風樓,你退下吧,漢王即將出徵,你代朕送一送,今兒一清早,他便入宮拜辭了他的母后,哎……朕不願意他來拜別,不是朕鐵石心腸,是朕於心不忍啊。這件事,交給你去辦,你與太子同去。”

郝風樓見朱棣眼眶微紅,並不似作為,心中卻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就在不久前,是這個人暗示自己,要調派人手,監視漢王,今日又是這個人,為他的兒子淚眼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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