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裡面的一切都是用黃金打造,繁瑣而莊嚴,巧妙又精緻,耀眼致極,美得驚心動魄,地上也鋪著毛茸茸的地毯,血紅極為豔麗的顏色。
金色的裝潢,特別是中央那張巨大的*,絲絨般的綢緞,鋪在大*上垂在地,帷幔層層疊疊。
宮殿外是一大片的薰衣草,神秘莫測,因大風狂刮,窗簾隨風飄蕩著。
大*中央躺著一名女子,臉色蒼白,嘴唇乾裂,額心外有一朵漂亮的櫻花,此人不是殷臥雪是誰?
聽到敲門聲,守在門口打盹的女子猛然驚醒,揉搓了下惺忪的眼睛,拍了拍臉,深吸口氣,將門開啟,門外站著的人,如她所料。“王爺。”
蕭莫白,蕭氏皇朝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蕭氏皇朝三分之二的兵符,可以說此人跺一跺腳,蕭氏皇朝就能連震三震。
身材挺拔,紫色長袍,一頭長狂亂飛舞,精緻絕美的五官,一雙紫眸迸發出澎湃的光芒,嗜血的妖嬈,美得驚心動魄,風華絕代,魅惑蒼生。
“醒過來了嗎?”蕭莫白凌厲的目光透過歌鳳,落到*上的殷臥雪身上,紫光流轉著駭人的寒芒。
“離上次暈倒已經三天了,絲毫沒有甦醒的預兆。”歌鳳如實照說,她守在這裡三天了,卻不見*上的人醒來,五年了,珍貴的藥材,罕見的藥材都為她用上了,她身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這次醒來,便給癒合。
說起來,她也佩服這女子,身體被咬成這樣,都還能復原,真是奇蹟。
王爺將這女子帶回來時,著實把她嚇了一跳,身上臉上全是被咬出來的孔,一看便知是被腐蟲所咬,沒被咬死,還真命大。
“下去。”蕭莫白邁步朝殿內走去,衣袂飛揚,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他的衣衫與頭髮居然沒沾溼。
“是。”歌鳳福了福身,關上門離去。
蕭莫白走到*邊落坐,看著昏迷的人兒,紫眸波光瀲灩,細細一眯,危險十足,伸出修長的手,指背在她臉頰上輕輕地颳著,如嬰兒般柔嫩的肌膚,在他平靜的心湖驚起了一層漣漪,更多的是心痛。
“臥雪,堅強如你,定能熬過去,這一次若是醒來,這五年來你所受的苦,就能苦盡甜來。”蕭莫白很想說,對不起,臥雪,當年他若沒有執意如此,你也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更不會受這麼多的苦,身心交瘁,最後只求一死解脫。
直到天明,蕭莫白離去,殷臥雪依舊沒醒來。
又過了兩天,昏迷的殷臥雪醒來了,她是痛著醒來的,頭痛欲裂,四肢百骸好似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著,小腹處也是一陣又一陣的劇痛,像銳利的針在扎著她,讓她幾乎感覺到滅頂般的劇痛。
“嗯。”壓抑不住的吟聲從乾裂的唇瓣上飄溢位來,殷臥雪捂著劇痛的小腹在大*上滾翻,被子被她滾落在*下,身下的*單也凌亂不堪。
“小姐,你醒了。”歌鳳推門而進,見殷臥雪捂住腹部蜷縮在*上顫抖,這樣的殷臥雪讓人心痛,歌鳳卻鬆了口氣,靜靜地躺在*上,如同活死人,倒叫人擔憂,這樣的她雖叫人心痛,卻也安心,只要還活著,只要痛過了這一次,她身上的傷也就全復原了,只是以後也會腹部絞痛,這也沒辦法。
她生產沒一個月就行房,雖泡了藥浴,但隨後沒多久她又跳進水裡,還被腐蟲咬得遍體鱗傷,能活下來就是奇蹟。
“歌鳳,嗯。”殷臥雪掃了歌鳳一眼,緊咬著銀牙才避免自己痛撥出聲,嬌小玲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她想求救,卻只能蜷縮著身子,承受著那痛苦的折磨。
“小姐,小姐,沒事,沒事,痛過了就好了。”歌鳳坐在*邊,伸出手欲給她安撫,卻想到王爺的話,手僵硬在空中,怎麼也不敢落到殷臥雪背上,看著殷臥雪因痛而苦成一團的臉,那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