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眼地站在了他身後。
關元鶴面帶笑容地和全公公寒暄了幾句,從語氣中倒也聽不出有多高興,倒是關白澤連連失聲而笑,一臉外露的高興,瞧向關元鶴的眉眼間也滿是驕傲。大輝封侯的,關元鶴雖不是最年輕的一位,但卻也算極出挑的了。關白澤為人父,也難怪他會如此驕傲。只慧安想著關元鶴對其父的態度,不由就越發詫異,因為在她看來關白澤對關元鶴這個兒子雖不能說極好,但卻也沒叫慧安感覺出不好來。甚至有時候慧安覺著關白澤看向關元鶴的目光有些傷痛和乞求意味。
只這事關元鶴不說,慧安便也不問,因為她相信有一日他覺著此事需要叫她知道,若是他願意和她分享了,便定然會告訴她的。便如她前世的事情,她便是再愛關元鶴,也是萬不可能告訴他的,慧安也相信關府的舊事,只要她問,關元鶴便一定會告訴她,只是慧安不願意逼他,有時候夫妻之間還是需要一些各自的空間的。
慧安想著這些,便聽全公公突然道:“恭喜郡夫人,灑家來時皇上特給了口諭,宣夫人後日進宮問安。”慧安聞言一愣,按著才忙福了福身,道:“臣婦遵命。”
全公公許是見慧安面帶疑惑便道:“皇上也是不放心太后她老人家,早先便想宣夫人進宮,只夫人在府中備嫁,這才耽擱了下來。再來,夫人在南方馬場的功績皇上心中也有數,常贊夫人有乃母之風呢。關將軍,你可娶了一位好夫人啊……”
全公公說著便是呵呵一笑,慧安聞言心中微定,忙紅著臉,福了福身,便見關白澤撫著鬍鬚滿眼讚賞地瞧了她一眼,關元鶴也瞅了慧安一眼,這才和關白澤笑著將全公公送了出去。
三人一出去,屋中眾人自也免不了對慧安表示了恭喜,到底是簪纓世家,這事也只喧鬧了片刻便各自散去。慧安回到棋風院已是出了一身的大汗,將聖旨交給方嬤嬤拿去供著,便自行進了浴室。
她泡了一會子出來,令秋兒給她絞乾頭髮,隨意梳了個篆兒,又換了一身煙紫色繡遍地秋海棠的常服,便躺在羅漢床上捧著本醫書瞧了起來。只她剛看兩眼,就一個勁兒的犯迷糊,沒一會子便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關元鶴回來進了屋,揮退在一邊守著打絡子的春兒,這才瞧向慧安。
她窩在煙青色繡祥雲的大引枕中,煙紫色的外裳半敞著,裡面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衣襟微開,露出半片金黃色繡黑牡丹的肚兜來,明黃色的細帶繞線上條優美的脖頸上,更顯得肌膚如玉。她那一頭蓬鬆的黑髮盡數披散在腦後,散了一引枕落在腰背後如黑色的波浪,一隻手臂自然地搭在腦後,寬大的中衣袖口散了開來,露出半截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來。
關元鶴的眸光閃了閃,又看向慧安的臉,她那小臉在黑髮的襯衣下顯得很是豔麗,捲曲的大波浪俏皮地從腦後跳到了臉側,在微風下和那纖長濃密的睫毛嬉戲著。將那小人兒襯的越發慵懶迷人,散發著魅惑感。
她的身上似還散發著沐浴後的清新香氣,簡直是最直面的視覺衝擊和嗅覺引誘,關元鶴只覺血氣上湧,而他從來都是個肆意妄為的人,頓時想也不想,大步走到榻前,一屁股坐下,伸手將慧安手中欲落未落的書抽出放在一邊,便揮手撫上了她的面頰。
他認真的瞧著,將慧安那散落在臉側的頭髮盡數攏到腦後,又用拇指腹撫了撫她的面頰,只覺手指尖傳來的細膩柔滑叫人驚歎,這便再也忍不住大掌一撈將慧安抱進了懷裡,低頭對著那櫻紅的豐唇便吻了下去。
慧安正睡的迷迷糊糊,直被嚇了一跳,還沒愣過神便被一個柔軟而靈活的東西頂開了牙關。關元鶴趁著慧安迷糊時便橫衝直撞地開始攻城略地,慧安被他吻的喘息不過,使勁掙了掙,他才萬分不情願的抬起了頭,只一雙大手極不老實地在慧安身上摩挲著。
見慧安張著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