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走了進來,頤指氣使的道,“你老實說,周表姐的事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小瑜跟在後面害怕的探進頭來,幼清朝她擺擺手,小瑜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你腦子壞了是不是。”薛瀲一拍桌子,“表姐出事你跑到這裡來鬧什麼,方表妹什麼故意不故意的,她能故意做什麼,是把人引過來還是推著表姐去看什麼狗屁石碑詩詞!”
薛思琪沒料到薛瀲也在,被他的話一堵,立刻回道:“那為什麼表姐出了事她卻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我越看她就越不對頭。”
“你這是什麼邏輯,難不成你巴不得她們兩個都出事不成。”薛瀲懶得和薛思琪辯論,撇過頭去,薛思琪卻不甘,“表姐現在難過死了,我不管,你跟我去給表姐道歉!”
幼清望著薛思琪,問道:“周姐姐如何和二姐說的當時的情況?”
“她什麼都沒說。”薛思琪怒道,“我自己沒有眼睛看嗎,周姐姐素來穩重又會照顧人,肯定是你惹了什麼事連累了她,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和她道歉。”
幼清皺眉看著薛思琪,冷笑了笑。
“你笑什麼。”薛思琪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往後……”她說不下去,就跺著腳氣的不行,“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幼清點頭:“我有同情心,可要分事情和分人。”她低頭喝茶不打算再和薛思琪糾纏,“二姐既然擔心周姐姐,不如多陪陪她好了。”
“你!”薛思琪說不過幼清,眼睛四處一瞄,就看到擺在多寶格上的玉壺春瓶,也不說話,抄起來就砸在地上,噼裡啪啦一陣響,薛思琪依舊不解氣,“方幼清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要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甩手就走。
採芩和綠珠幾個人驚的紛紛進來,薛思琪推開幾個丫頭出了門。
幼清挑眉望著薛瀲,薛瀲歉意的朝她笑笑:“你別她計較,她就是個沒腦子的人。”又尷尬的指了指地上的碎片,“這壺我那裡也有一個,我賠你。”
“好。”幼清吩咐採芩,“跟著三表少爺回去拿一隻春瓶來。”
薛瀲扯了扯嘴角,說不出話來。
周文茵房裡的幾個丫頭悉數被關起來了,這會兒她房門口只有一個端秋守著,周文茵背向著外面默默的垂著淚,端秋在外面聽的心疼,都說姑娘家就跟那花似的要善待,不但因為她們嬌貴,更因為脆弱,比如周表小姐,早上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不過幾個時辰就出了這種事,往後別人就是不再提,可這事兒就跟那瓷器砸出來的裂縫,怎麼也蓋不住了武道進化系統。
“表小姐。”端秋給周文茵端了杯茶進來,輕聲哄著道,“您起來喝口水吧,一直這麼哭,眼睛可要哭壞了。”
周文茵轉過身來哀求的看著端秋,哽咽的道:“壞了便壞了,我如今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端秋聽著一愣,道,“您千萬別說傻話,日子好好的咱們踏踏實實過,胡思亂想的會傷了身體的。”
周文茵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像斷了線珠子似的打溼了枕巾。
端秋嘆了口氣,周文茵就握著她的手,問道:“好姐姐你幫幫我,幫我尋個刀或是找個繩子來可好,我便是死了也會記得你的好。”
“表小姐。”端秋嚇的噗通一聲在床邊跪了下來,求著道,“您可不要嚇奴婢!”
周文茵無力的躺著,一動不動的看著頭頂的帳子發呆。
闔府裡死氣沉沉的,煙雲閣裡頭更是陰雲密佈,壓抑著過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薛鎮揚前腳剛出門,後面蔡彰請來的媒婆就上了門,方氏當然不肯見,那媒婆就站在側門口和守門的幾個婆子道:“……這也是我們五爺和周小姐的緣分,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五爺肯定不能做那負心漢。所以一大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