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手機的響聲把蕭一驚了一下,看了一下號碼是李然打來的。“喂”蕭一的聲音因為喝酒的緣故已經變得沙啞。“我操,你是不是蕭一啊?聲音這麼滄桑?”李然驚訝地問道。“當然是,什麼事?”蕭一簡短地說。“你還在幹那個出力不討好的銷售工作?怎麼樣了,幹到經理級別了嗎?”蕭一辭職不幹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朋友們。“不幹了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閒著呢!”蕭一說著拿出最後一包泡麵啃著說著。“我怎麼聽著你那邊有吃東西的聲音,那麼大聲響,吃的什麼好東西?”“康帥博泡麵,沒吃過吧?”蕭一看著包裝上的字念道。“泡麵?不會吧?你可是工薪階層了啊,還這麼清苦?”李然不相信地說。“錢花光了,工作因為不想找所以沒找到。”蕭一的理由說的也乾脆直接。“你是在體驗沒錢捱餓的生活?那是不是有點賤呢?”李然看玩笑說。“是有點,不過還不錯!”蕭一嚼著面說著。李然聽蕭一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就問道:“真過的這麼悽慘?”“這有什麼好裝的,又不是多麼光榮的事情。”李然想了一下說:“我有一個表哥和他老婆一塊在青島即墨那邊一個服裝廠上班,上次聽他說正招人呢。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但包吃包住總比你現在啃泡麵好得多,有沒有興趣?”“好啊。”蕭一答應道,自己總不能這麼過一輩子。
掛掉電話,蕭一三兩口把面塞到嘴中開始收拾自己的房間。把啤酒瓶靠著牆擺好竟然佔了大半間屋子,起碼有十幾包,蕭一也驚訝了一下:我怎麼喝了這麼多?收拾得差不多了蕭一去街邊轉了轉吸收一下陽光的力量順便看看有沒有經過的收廢舊報紙酒瓶的。
拿著賣酒瓶子的幾十塊錢蕭一還自我辯解地想:還好我喝了這麼多,不然現在哪會有這幾十塊錢好好吃一頓呢。又要開始一段生活了,不一樣的心情不一樣的工作。
在飯館吃飯的時候蕭一鄰桌是幾個人在大聲地談天說話,蕭一很是傾向於安靜的環境儘管自己與朋友吃飯的時候聲音會比現在這幾個人還要大。他又想起了《格鬥俱樂部》中成員的第一個任務是隨便找一個人挑起衝突打一架但必須輸掉,主人公的這個要求也許就是想挑起更多人的血性讓他們意識到自己身上以前沒發現的力量。想到著蕭一也想試一下挑起一場爭鬥,自己好就沒動手了也更久地沒捱過打了,自己差不多已經忘記了拳頭落到身上的感覺了。以挨一頓暴打的方式結束自己一個月的陰暗生活聽起來也不錯。
飯已經吃完了,蕭一的精神也恢復了一些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起身交完錢離開的時候蕭一故意碰了一下幾人的桌子,幾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蕭一跟沒事兒人一樣繼續慢慢地向外走著。“喂,你是不是應該道個歉啊。”其中一人站起來叫住蕭一。“什麼啊?”蕭一轉過臉來無辜地說,“哦,是你們的桌子擋住了我的路,,要道歉也是你們道歉啊。”“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那人離開座位就要往蕭一走來其他的同伴慌忙拉住他,“算了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跟年輕人計較什麼咱繼續吃咱們的。”蕭一看著幾人又罵了一句,然後不管他們慌亂地攔著衝動的那人走出了店門。
看電影的時候覺得找人打架這一段挺搞笑的,沒想到現實還真跟電影中差不多。沒能如願被打一頓的蕭一繼續尋找著自己的機會。一群大學生從一個飯店裡面走出來。應該是生日聚會吧,蕭一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