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青山明白為什麼說女修士的情劫最重,等閒沾染不得。看她發自內心流露歡喜的模樣,簡直是容光煥發,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動人魅力,於是他的甜言蜜語就說的越發順溜,甚至連自己都快要當真了。
“嗯。那時候,我說不定確實想過她,只不過被惡丹那廝的怪叫打斷,才不得不先弄死他!”
在這種時候。他的手腳卻很是規矩,只是握住她的玉手,輕輕摩挲。因為欣賞她此時煥發出的美麗容光,體味她眸中流動的情意,是一種遠超越慾念的享受。羞笑、關切、嬌嗔,種種神情的變化。俱都動人之至,若是逞手足之慾,反而是對這美的一種破壞。
秋海棠眸中盈滿笑意:“你真的讓他叫你阿月!”
“是啊,我就叫他阿慶,還有阿丹阿真,你真該看看他們那時候臉上的表情。”
“你真是壞透了。”秋海棠笑的花枝亂顫,“不如我以後也叫你阿月好了!”
“那我叫你阿棠?”“不要,難聽死了,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李青山便含情脈脈的道:“海棠。”
“咦,太肉麻了。”秋海棠皺眉頭,心中卻感到一陣奇異的顫慄,臉上浮起兩團紅暈。
“姒慶給你安排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不碰呢?還是在騙我!”
“我對天發誓,這絕對是真的,只因她們與我的海棠一比,宛如螢蟲之於日月,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你不是已經認命了嗎?”“事在人為可是你說的。”“我後悔了。”“嘻嘻,已經太遲了。”
當然,這些話語中也有諸多漏洞,這麼長的時間,他若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對她朝思暮想,難道真就抽不出一點時間來看她嗎?
不過全都被她自動忽視了,就算是想到,也覺得他在外面不但要修行、還要對抗強敵,是不該分神,也是不想將禍端引到她的身上。若是為這種事責怪他,那她簡直是那種不分輕重、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並非愚笨,只是太過痴情罷了。花承贊從未如此跟她說過話,別的男子她又不放在眼中,這一直渴望感情的女子,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這些甜言蜜語,縱然再怎麼聰明敏銳,也有些頭腦昏昏了。
倒也不是說一番甜言蜜語就能將她騙到,否則這些話也輪不到李青山來說,一直以來,他對她的救助、關懷都不是虛假的,早已觸動她的心房,在心田中埋下一顆種子,這些言語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讓種子發芽。
李青山尋思,若是能看到好感度之類的資料,現在定能看到她的好感度漲了一大截,果然,無名英雄當不得,光練不說傻把式。他該練的也練了,該說的也說了,有如此結果,便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到了後來,她眸中自然流溢位的溫柔關切,簡直要讓心融化,含羞低呼“阿月”的聲調,讓他一身虎骨都酥了一半。
到了分別之時,秋海棠依依不捨,李青山忽然問道:“海棠,你有錢嗎?”
到這一句話為止,若是換了一個現代人聽了這句話,必然將之當做一出情感詐騙的欄目劇。
“就是銀票之類的。”
李青山更進一步解釋,他隱約記得當初將尤姥姥的百寶囊交給她的時候,裡面有很多銀票,當時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經孫福柏提醒,才回想起來。
“有。”
秋海棠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來尋她的原動力,竟是這些對修行者沒什麼大用的銀票。不過這些銀票全放在一塊,也換不來一顆元靈丹。
李青山道:“我有些用處。”
秋海棠便將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卻遠比李青山一開始設想的要多的多,她作了多年雲雨門的門主,掌握著雲雨樓多年的積累,這些錢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