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下,又押了口煙。
煙霧繚繞而起的時候,他笑了,帶著萬般篤定。
……
電梯裡。
傅深酒的雙手緊緊捏著蕭鄴森的輪椅把手,絮絮叨叨地說起話來。
“你以後別一個人出來了,好好保養腿,爭取早點好起來。”
“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無央文化的員工了,但我到底是對它有感情的,你這個籤售會對它而言,真的至關重要。”
“你最近有沒有去看醫生,醫生怎麼說?”
“對了,身上有傷口的話,很多東西都是不能吃的。像宋宋身上有傷,就不能吃辣,更不能吃醬油……”
“傅深酒。”蕭鄴森垂首,沉聲叫她。
“恩?”驀地被打斷,傅深酒懵了下,“怎麼了?我有哪裡說得不對?”
蕭鄴森陳默了下,再開口時嗓音有些低啞,“說了這麼多,注意力被轉移了嗎?心裡……有沒有好受點?”
傅深酒怔了下,鼻子一酸的時候她猛然垂眸,眼淚差點就流出來了。
但她在下一瞬深吸了口氣,笑,“你瞎說什麼呢?我是在關心你,我們見面的機會本來就少,見一次當然想多說點啊,多囑咐你一點啊,你身邊又沒人照顧你,我總是覺得不放心。等我去了英……”
傅深酒沒有說下去。
而蕭鄴森早就沒有在聽,他搭在輪椅上的雙手握了又握,最後眸光狠戾地盯了眼地面。
……
蕭鄴森的助理景濤將車開過來以後,蕭鄴森直接把傅深酒塞進了車子裡。
“去哪兒?我送你。”因為要放輪椅,蕭鄴森的車跟一般的車不同,後座空間很大。
傅深酒看了眼茫茫夜色,很迷茫地搖了搖頭。
原準備回醫院接明宋的,可她剛才給明宋打電話,明宋等了好久等不到她,已經被秦姐帶回候宅了。
明宋那兒是肯定不能去了,據說侯銘天今晚會回家。
薄奶奶那兒?更不行。
君至……算了,不可能了。
不過,她現在好像真的無處可去了。
不對,自從傅至庭和傅玄野離開以後,她從來都是寄人籬下。
突然,很想有個隨時都可以回去的家。
突然,很想去英國。
“哥,你放我下去吧,我暫時沒想好要去哪兒。”傅深酒語氣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好辦!”蕭鄴森扯著唇聳了聳肩,吩咐自己的助理,“在她沒想好之前,給我圍著雁城的CBD中心轉圈,直到她想好為止!”
傅深酒正想拒絕,手機冷聲就響了起來。
她從蕭鄴森手中拿過包包,摸出手機看了看。
是薄淵爵。
………題外話………過兩天恢復不定時加更狀態。
深酒要提離婚了……淚目。
☆、94。94我對薄先生的私事,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一更,3000+
傅深酒正想拒絕,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她從蕭鄴森手中拿過包包,摸出手機看了看。
是薄淵爵。
傅深酒猶豫了下,還是滑了接聽。
…
結束和薄淵爵的通話,傅深酒攥著的指尖一直沒有鬆開,小臉上沉重而彷徨的神情也越加濃郁償。
蕭鄴森本不想多問,但最後終究沒忍住,開了口。
但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砰”地一聲悶響猛然傳來,他身旁的傅深酒慣性地朝前摔去,蕭鄴森眼疾手快,將她扯過來護在了懷中。
“景濤!你他女馬怎麼開車的?!”蕭鄴森看了眼傅深酒嚇得蒼白的臉色,不由爆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