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彼時,閆修正坐在沙發上回郵件,看見傅深酒進來,臉上的驚訝和不耐一掠而過,但下一瞬他笑著站起身,“傅小姐來了?”
傅深酒將包包放在櫃子上,清淺一笑,“閆大哥也在啊?”
閆修雙手抄進褲袋,點點頭,這才看見後頭跟進來的薄書硯。
他跟在薄書硯身邊多年,一眼就看破了薄書硯幽無波瀾的面具下潛藏的不同尋常。
以手握成拳擋在唇邊咳咳了兩聲,他壓低聲音笑問傅深酒,“怎麼,你們吵架了?”
傅深酒看了眼閆修隱含期待的樣子,很認真地點頭,“是的呢,所以閆大哥你現在最好迴避一下。”
“…”閆修多看了眼傅深酒,總覺得這妮子與平日裡不太一樣,但具體又說不出來。
他一步一回頭地走到薄書硯面前,“小薄,你們……”
“滾出去。”薄書硯將車鑰匙輕輕地放在傅深酒包包的旁邊,淡聲吐了三個字。
“…”閆修一噎,瞪了薄書硯一眼後又轉頭深看了眼傅深酒,這才往外走,“你們這是傷及無辜吶,沒人性!”
閆修前腳剛剛出門,薄書硯長腿一掃,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房間內一片寂靜。
傅深酒神情淡淡地,捏了一隻玻璃水杯走到廚房的吧檯邊,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她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