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影呢!”蘇木梨說著露出了實實在在的笑容,讓牧子深覺得,她在首都和左朝歌肯定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好啊,蕪城師範隨時歡迎你們。”牧子深附和地笑著說到。
“嗯,到時候可要請你當導遊,帶我們這群蕪城人看看屬於我們的一本院校……”
“一定,一定……”
又是一陣沉默,牧子深起身幫蘇木梨添水。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會不會打擾到你……”蘇木梨小心客氣的問道。
“不會不會,我放假後就在家裡沒事……咳咳咳咳……”一句話還沒說完,牧子深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扭頭,看到一陣灰濛濛的黃沙正瀰漫著飄過來。
“我們去屋裡……還是出去走走吧,今天太陽不算大;這裡現在搞拆遷,每天都是塵土滿天飛。”牧子深一邊用手撲閃著周圍的空氣,一邊對蘇木梨提議到。
“好啊,都行,聽你的。”蘇木梨站起身,幫著牧子深把葡萄端進了房間裡。
兩個人走出冷石街,在楓葉街上一前一後的走著,牧子深看著蘇木梨長髮披肩的背影,心裡突然生出疑惑;當年秦愛人長髮披肩,曾讓他非常著迷,後來秦愛人偏愛馬尾,他就深覺惋惜,如今蘇木梨將馬尾換了披肩長髮,他卻總覺得那時候束起馬尾的蘇木梨要更加漂亮動人!說不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大概是青春期複雜多變的心理在作怪吧。
八月份,楓樹的葉子尚未變紅,那細弱的枝幹也沒什麼看點,兩人往前走了一段,又折身往回走,話也是斷斷續續的說不多,牧子深就提議換個地方轉轉,蕪城師範,或者蕪城一高;蘇木梨就說去一高吧,去看那裡薔薇還開著沒有。牧子深聽她說起一高的薔薇,不由地暗吐了舌頭,但還是回去推出了腳踏車,就這樣,牧子深瞪著單車,載著蘇木梨,穿過濱河大道,停在蕪城一高的門前。
蕪城一高的那張光榮榜上果然又換了新的面孔,牧子深和蘇木梨一一看過去,只覺得那一雙雙眼睛帶出的目光都多少有些呆滯,全沒了他們當年的激情,便不再細看,轉身朝大門走去。門衛大爺看到牧子深,就露出壞壞的笑容:“怎麼,你小子又來採花啊?”
“不不您千萬別誤會,我就是陪老同學回來轉轉,她也是我們一高的學生。”牧子深趕緊客氣的解釋道,生怕那大爺真的不讓他進去了。
“也是一高的學生,看著不眼熟啊,你小子這次是不是想借花獻佛啊……”暑假過去了那麼久,門衛大爺一個人守著門崗,多少有些無趣,就拿牧子深來開玩笑。
“不會吧張大爺,你連我都不認識了,蘇木梨啊,秦老師的那個小表妹……”蘇木梨說著撩起兩側的長髮,臉幾乎伸進那小視窗去了。
“哦,你這麼一說我有印象了,是,你別說你丫頭變化還真不大,就是這頭髮,半張臉都遮住了,我能認出你嗎?”那大爺說著,開了電動門,放兩人進去。
“怎麼著丫頭,這會回來幹嘛,你表姐都不在這教書了。”張大爺從門房出來,站著同蘇木梨說話。
“沒事我不找她,我們就是過來特別想念母校,想回來轉轉看看……”
“你要這麼說我肯定相信,但這個小夥子,他肯定不是想念母校……”
“張大爺我們先過去了,很快就出來,待會兒請您老吃大西瓜,您可一定等著我們……”牧子深聽老張說到這,趕緊上去拉開蘇木梨,推著她往前走,再說下去就要丟人了不是。
“小夥子你可不能再摘花了啊,躲著點你們趙老師,別被他看見了……”
兩人走出是幾米遠,又聽到老張這麼喊了一句,蘇木梨就不依了,非纏著問牧子深老張說的摘花是什麼典故。
牧子深拗不過她,就對她一五一十的講了上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