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猛吃。她苦笑了一下:“看來還成。”
當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子豬骨湯,上面大蒜葉翠綠,和湯汁散發著誘人的特殊香氣,第一次嚐到程千尋手藝的泰德舀了一勺吃了口,立即眉毛都開啟了:“天啊,程,你簡直就是天才。我願意天天吃這個,也不想吃硬得要命的黑麵包!”
“麵粉裡有好多麩皮,希望不卡喉嚨。”程千尋繼續往盛好麵條子的碗裡舀湯。
接下來沒有任何人說話,都拿著木勺子吃著自己木碗裡的麵條子。
吃完後就是洗澡,幸好這些人都有每天洗澡的習慣,不用催促。一個個洗完之後,又到了夜晚,一天終於又混過去了。
泰德抱著被子到主臥,大家一致討論的結果就是為了確保安全還是睡在一個屋子裡好。
“程,要不要再上來睡?”斯內德躺在床上,笑呵呵地拍著中間空位。
“呿,不睡,我就睡這裡。”程千尋躺在了床邊的地鋪上。
躺下後,戈登忍不住道:“還是現在好,沒有喪屍在門外遊蕩,很舒服。”
“那也是用了一桌子的銀餐具外加一個金幣換來的。”魯道夫好似帶著幾分擔心:“不可能一直這樣安全的,撒旦總有辦法讓外面的人”
傑弗裡聲音帶著脆嫩,口吻卻象個大人:“外面沒有喪屍,卻有著一群瘋子,隨時會把我們拉出去燒烤了。”
想到昨晚被燒死的光頭,他被綁在十字架上撕心裂肺的慘叫著,渾身都冒著煙,炙熱的火在燒灼烘烤著他,可圍著火堆旁的人群卻在旁邊大聲叫好。看得很是津津有味。這簡直就是群魔亂舞的年代,拿殘殺同類作為樂趣和謀取財物。沒有同情心、或者說人類還有沒有心都不知道了。
大家都心有餘悸著。現在有教會的庇護,外面的村民還不敢將他們怎麼樣,以後呢,難道能平安無事地呆一輩子?
沒有了蜥蜴般的光頭威脅,大家腦子翻騰了一會兒後也就睡著了。
天亮了,程千尋醒了過來,這次她起得不算晚,但依舊是最後一個。
她起來後,踮起了腳。悄悄地出了門,到放滿她尺寸衣服的房間裡,選了一套穿上。看著銅鏡裡的自己。一副古怪的裝束,大約玩cossplay的,也不會想到穿成這樣。
穿上裝有木頭鞋跟的皮鞋,這個時代吃的不怎麼樣,沒想到鞋子和以後的高跟鞋已經很接近了。她微微拉著長及地面的裙子走下樓。其他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
雷格爾正在劈柴,每頓飯都需要木材,燒洗澡水也需要。
她走了過去:“木頭昨天不是全劈完了,這木頭哪裡來的?”
雷格爾拿起一塊放在木樁上,舉起斧子輕輕一劈,木頭立即爽快地一分為二。他將大小可以燒的木頭放進了籮筐內:“是院子裡的樹。”…
程千尋側頭看過去。不禁苦笑了起來,他就是這樣破壞綠化的呀。院子裡有樹,大約十來棵大樹。在院角的一棵大樹已經沒了,只剩下一個懷抱大的新樹樁。
“晚上的洗澡水要兩人洗一桶或者改為擦身。”雷格爾繼續劈著柴:“否則每天一棵的這樣用下去,不久這裡的樹就砍完了,只能出去了。”
“早飯還沒吃吧?”程千尋肚子又有點餓了,在這裡不能等餓了再做。光燒火可能就要一些時間:“我去弄點吃的。”
“斯內德正在弄。”雷格爾見斧子不鋒利了,於是到旁邊的石頭上磨了起來:“早上吃麥片粥。”
程千尋左右看了看:“其他人呢?”
雷格爾磨著斧子道:“魯道夫去弄肉乾了。戈登和泰德喂牲口去了。至於傑弗裡嘛,天知道他在哪裡,也許在玩吧。只希望他不要殺那些雞和羊,對了,奶牛需要擠奶了,小牛這些奶喝不完,母牛漲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