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善無連看他的興趣的都沒,只是抽出了劍,一臉怒容的瞪向韓通道:
“卑躬屈膝,苟延求活,又豈是七尺男兒所為。枉你一身本事,卻要做如此被婦孺恥笑之事。”
“大丈夫立於世,豈能仰他人鼻息!”
屈膝在地上的韓信渾身劇震,善無的話像針尖一樣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內心。
善無說得對,大丈夫立於世,豈能仰他人鼻息。錯的是自己,一直都在自以為是的錯下去。
自己多年的卑躬屈膝、苟延求活換來的只是別人鄙夷,自己常常自負雄才韜略於胸,每次受辱的時候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日後將十倍報之。久而久之,自己已經漸漸對別人的侮辱嘲弄麻木無動於衷了。
就算自己能得償所願,如此換來的富貴,如此換來的仕途,有何顏面可言?這樣的萬人之上,不要也罷!
韓信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努力的抬起了頭,直視著對面已經驚呆了的蕭縣尉,緊握著魚腸的左手不再顫抖。
看見蕭屠夫被殺,蕭縣尉一下子愣在那裡,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頓時大怒,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殺自己的堂兄。大喝身邊計程車卒上面格殺三人,他自己也拔出劍,和幾名部下夾攻韓信。
他並不認為這個對自己卑躬諂笑的少年會有多少高超的劍術,所以這一劍下去時用足了十成的力。一往無前的氣勢砍了下去,很自信這一劍能砍下韓信的頭顱。
在劍砍下的那瞬間,他看到韓信臉上並沒有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居然還有閒暇對自己笑了笑,心中暗自警惕。突然劍鋒猛地一震,虎口如同雷擊,劍差點握不住了幾乎脫手。心下駭然,沒想到這個少年力氣如此之大,連忙抽身急退。
韓信出劍並不花哨,只是勝在動作快,選點則選在劍**最脆弱的地方——劍刃上。一劍逼退蕭縣尉,立即附身而上,劍鋒象條毒蛇一樣直指他的咽喉。
蕭縣尉畢竟是經歷過沙場上的生死拼搏,生死關頭咬了咬牙,全然不顧指向自己咽喉的劍鋒,手中的劍徑直的朝韓信手臂刺去,拼死也要刺傷對手。果然韓信不願和他搏命,閃身一腳踢開蕭縣尉,收劍時在蕭縣尉的肋下重重的劃了一道。
蕭縣尉重重的摔在遠處,強忍住劇痛跪立了起來,眼角的餘光注意到自己的幾名部下已經被那個黑臉大漢殺的四散開來。他不是傻子,明顯自己這麼幾個人不是對方的對手。大聲的朝著握著木棒傻愣在那裡的幾個無賴怒吼:還不快去縣衙求援,稟告曹縣令封鎖城門,韓信殺官造反了。
幾個無賴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四散的逃開來。善無韓信追趕了幾步,也就沒有繼續追下去了。
“朝西門走,縣衙在城東,那裡應該最晚得到訊息。”韓信指了指西門說道,善無點了點頭,牽著在一旁被嚇呆住了的虞妙弋大步衝了上前。
“啊!”虞妙弋回頭看見韓信撿起地上遺落的一把劍,信手一揮,正好刺穿了正跪在地上蕭縣尉的咽喉,蕭縣尉張大嘴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終於不甘心的嚥下了氣。虞妙弋忍不住驚撥出來,她怎麼也想到看起來一直笑嘻嘻一副人畜無害樣子的韓信,下手居然如此狠毒,嚇得緊緊用左手捂住嘴,右手任憑善無拖著向前狂奔。
‘得兒’,‘得兒。’從街頭穿來了一陣馬蹄聲,幾名正在街頭巡視的騎士最先得到這裡的求援,向這邊趕了過來。看見三人正朝自己這來,握起了手中的長戟,加速向三人衝來,想用標準的騎兵衝刺將幾人刺穿。
“奪馬。”善無大吼一聲,一馬當先,手中的大劍狠狠的劈在當先騎士的長戟,盪開長戟然後抓住,大吼一聲,一陣馬悲鳴聲,生生的把騎士拖下馬來。長戟一揮,又擊落了後面的一名騎士。看見韓信也解決了另外一名騎士,大聲問道:
“韓信,會騎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