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早就將花折月罵了幾百次,對上夜血歌的時候又恢復一臉的笑容,“那你信我,還是信那隻狐狸?”
沉思許久,夜血歌才一笑,“當然信你……”
“那就是了,走,我們去玄心門。”
身處妖界的花折月不知道怎的猛的打了個噴嚏,心中想著,該不是誰在咒罵自己吧?眼珠子一轉,笑意散開,這三界之內,誰見到自己不是被美貌震驚的?罵自己的估計只有一人,就是那死魚。
人影漸近,富麗堂皇的大殿,笙歌豔舞,琴音嫋嫋,來人對此熟視無睹,只朝正上方的人而去。
花折月睜開眼睛,一雙狐眼似笑非笑對著來人開口,“喲?恢復的不錯嘛?,今兒個怎有空來我這了?沒想到你對我倒是關心的很,來人奉茶。”
來人一襲玄色衣服,面容清冷,看向依座的人同樣笑著,“不用,好久不見,敢問,魔君去何處了?”
花折月也不回到他問的話,調整好姿態又躺在貴妃椅上,胸口衣服一半滑落下來,露出完美的肌膚,妖媚中透露著一些性感,可來人對此只輕笑幾聲,“你還是這麼的……不男不女……”
此話一出,花折月立刻跳了起來,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一手揪住來人的衣服,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說什麼呢?誰不男不女了啊?你就是嫉妒我的美貌,同為狐狸,你比我遜色的多,絕對是嫉妒,嫉妒……”
玄衣人打掉面前的手,走到貴妃椅邊躺了下去,愜意著,“你還真會享受,怎麼,剛才的話還沒答我呢。”
花折月揮了揮手,一干舞姬便退了下去,等到大殿之上只剩下他們二人的時候,才一本正經的開口,“魔君能去哪?想想也知道,不過這次我倒發現魔君有些不一樣了……”
原本輕叩著貴妃椅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玄衣人依舊漠不關心的開口,“哦?有何不一樣了?”
像發現大事一樣,花折月一臉的凝重,“魔君似乎動情了……”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躺著的人。
玄衣人臉色一變,即刻起身,“不可能,魔君一心要稱霸三界,怎會因為一女子耽誤大計?”
寬慰著他的情緒,花折月又道,“魔君的心思,你我豈會不懂?只是魔君的行事風格越來越怪異,我倒是看不懂了。”
此話一出,二人皆沉默起來,沉默良久,玄衣人率先開口,“無礙,我倒有個法子……”
“你……你想將那小妖……不行,魔君有交代,你萬萬不可犯了魔君大忌,這次你回來,尚未完全康復……”花折月露出擔憂的表情,話鋒一轉,拉著玄衣人的胳膊,吃驚道,“你該不是沒適應現在的身份吧?”
拍了拍拉著胳膊的手,玄衣人面帶微笑,邊走邊道,“身份有何適應不適應的,要適應的該是心才對……”
☆、第八十章、再逢故人
看見身邊的人心情好了一些,夜血歌的臉色也變的好看起來,一手拉著垂下的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裡,帶著她一路前行著。
冬天的白天總是黑的特別快,剛剛還明亮的天氣眨眼間被一片夜色覆蓋,開啟房門,非魚就直往那床上而去,倒在床上,懶洋洋的伸個懶腰,哼哼著,“冬天好冷啊,還是床上舒服……”
夜血歌走近她身邊,一邊說話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恩,這天氣有些冷,你可要多穿些……”
非魚看著他的動作,驚訝的打斷著,“你幹什麼啊?”
脫衣服的動作一停,只停了一下,又繼續著,夜血歌說,“天氣怪冷的,得早些歇息才是,我先幫你把被子暖暖。”
一滴冷汗從額頭滲出,非魚連連阻止他的動作,當初剛把他帶身上的時候,雖說是一起睡,可這麼久沒一起了,總會不習慣的,尤其是在自己心中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