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時候,更加不會與其他男子同睡了。
“為什麼?”夜血歌問,一邊看著那個幫自己把衣服穿好的人。
“咳,這個……這個……”非魚只覺得詞窮,該怎麼解釋才好?
就在這個時候,手中的鐲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發出亮光,雖然就那麼一閃而過,可非魚眼尖的看見,頓時興奮的不知所以,拉著夜血歌,激動道,“血歌,鐲子它亮了,它亮了……”
幾乎同時,夜血歌的臉色黑了下來,不冷不淡道,“是嗎?”
沒有注意他的變化,非魚仍舊高興的盯著那個鐲子,這是太一走後,這個鐲子第一次有反應,怎能不高興?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熟悉的力量猛地充滿全身,那股力量帶著她只朝某個地方而去。
任由那股力量帶著自己走,非魚的心情非常激動,迫切的想知道見到的人是否是太一?可在穿過重重樹林,又越過一座座高山的時候,心裡的焦急忽然淡了,若見到的人不是太一,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就在她亂想的時候,前行的動作停住了,非魚一驚,四下張望著,可惜是黑夜到處一片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那股力量的忽然消失,她還來不及反應就往地上掉,在即將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候,一個擁抱將她攬在懷中,直到平穩落地。
久久的,沒有聲音,非魚也不敢睜開眼睛,她怕見到的人不是太一,越是這樣越緊張,直到耳邊響起一個調侃聲。
“這麼久不見,怎的還不敢看我了?可是朝思夜想,怕空歡喜一場?”
豁然睜開眼睛,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就算話語再聽的不舒服,非魚還是緊緊的抱著來人,哽咽著,“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會不會在做夢?”
摟著她,太一也一陣感慨,一邊安慰著一邊笑著,“怎麼?不想見到我了?那我走了。”
說著,將她放在地上,真的邁開腳步,非魚害怕,幾步奔到他跟前,伸開雙手攔住去路,吼道,“我不許你走,你敢走試試看。”
太一止步不走,一雙眼睛裡帶著淡淡的笑意,“既然回來了,就不會走了,只是看你哭的那麼難看,給你找點水洗洗臉而已,怎麼,捨不得?”
看著那個恍如隔世的人,非魚一陣恍惚,終於確定是他之後,撲到他懷中,放聲大哭,“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安慰著,太一心生感慨,柔聲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
“我想為你報仇,可是打不過弒天,又不確定玄心門幫不幫我,剛回來打探到你的師傅師弟都在為你報仇,我很高興。”
聽聞這話,太一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扳過她,一手替她擦著眼淚,“我已經沒事了,不要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只要你好,我就開心了。”
冷不丁的一個聲音響起,漆黑的夜色裡走出一個人影。
“太一恢復的還真快,倒叫我擔心了。”夜血歌忽然出現在此處,冷眼看著這一幕重逢。
一句話叫的他一怔,看向聲源處,那裡一個人影長立,漆黑的眸子裡深不見底,縱然這樣,太一依舊面不改色,“多謝關心,太一無事。”
“血歌,太一沒死,他真的沒死,我好高興。”
夜血歌微微一怔,冷若冰霜的臉因為她的親近而出現淡淡的暖意,“恩,他不會有事了,放心。”
只這個微小的動作叫太一看在眼裡,心中出現一絲異樣,只片刻了然,“你對小魚倒是真的很好。”
意味深長的話,非魚沒有聽出裡面的深意,朝著太一俏皮一笑,“血歌是對我很好。”
回去的路由二人行,變成三人一行,一掃前面的陰霾,非魚的心情十分之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