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得多,俄國海軍有著光榮的意識和優秀地傳統,中國海軍和俄國海軍之間的這些差距是不能夠用艦船的數量來彌補的,海戰的勝利靠的不光是戰艦的效能,決定性的因素是人。
“這是誰寫的,吃錯藥了吧?俄國海軍都讓咱們打成什麼樣了,他還在這替他們胡吹大氣?”馬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我剛才看得也是一肚子火。這肯定是一位俄國觀察員寫的。”孫綱平靜地說道,“可我看到了這個,氣就消了。”他說著拿過了一張英國人辦的報紙給馬看。
“能和中國海軍在軍艦的操縱、火炮的操作使用以及艦隊運用方面並肩的就只有英國皇家海軍,這是一位英國觀察員寫的。”馬一字一字的輕聲讀著,看著孫綱說道,“能得到世界海軍第一強國如此高的評價,咱們的辛苦就沒算白費。”
“俄國人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光有龍揚號和龍鄉號這兩艘戰列艦當然不能進行艦隊決戰了。”孫綱的臉上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可等那五艘戰列艦全開回來,俄國人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他們要是在海上給咱們使壞怎麼辦?”馬想起來了孫綱給她講的當年中國購買“定遠”和“鎮遠”時發生的風波,立刻提醒他道,
“這個俄國人可不一定敢,同時把英國人、德國人和美國人全得罪的事沙皇還沒那個膽子做,”孫綱說道,“再說我也留了後手,到時候派去接艦的將全是現役官兵,艦長就在接艦的時候上任,並就地配足彈藥,把船開回來,路上誰敢玩什麼陰的,咱們遇佛殺佛,遇鬼殺鬼,滅了他們,就權當遠洋作戰演習了。”
“你可夠黑啊。”馬讓他逗得笑了起來,說道,
“從現在開始,咱們就得抓緊時間了。”孫綱看著愛妻說道,“咱們時間還是不多啊。”
“曉得。別看我這一陣子總陪著你,該做的事情我一樣也沒有落下。”馬點點頭說道,“我的人的辦事效率,其實比你們政府部門高多了。”
“那是,即使是咱們那會兒,不也是一樣嗎?”孫綱想起了自己在後世和官方辦點事就求爺爺告窘境,反而是商業方面的事情比較容易辦,這個“官僚主義”的問題,在哪朝哪代都是很不好解決的。
“那個什麼德國親王可能要找你談話,不知道是就趁這個時候在旅順談還是回北京談。”馬又提醒他道,“聽說他因為咱們沒有讓潛艇部隊參閱,還要求上潛艇參觀,你已經同意了?”
“是,這是我事先就這麼安排的,我就是要讓他對潛艇感興趣。”孫綱笑著說道,“狼群本來是在他們那裡誕生的,我們雖然給剽竊了,也得照顧下歷史上的原產地才行。”
“為什麼啊?”馬有些奇怪地問道,
“德國人再能幹,把海軍建成世界第二,僅次於英國,可這第二和第一的差距,還是太大,他們短時間扭轉不了這個局面。”孫綱說道,“可如果德國人有狼群的話,結果可能就大不一樣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馬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你是想讓他們
孫綱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她立刻縮下了後面的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雖然這是在旅順口海軍基地的官署裡,但她已經養成了無比警惕和謹慎的習慣。
“我估計他這兩天忙著參觀,可能不會找我的。”孫綱說道,“等回了北京,他就好來了。”
“又一個蝴蝶效應,上次德國那位海軍老大臣也讓你給繞裡了都不知道。”馬眨了眨她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說道,“一戰的歷史,弄不好也要叫你給改變了。”
“是咱們給改變了,呵呵。”孫綱握住了愛妻的手,壞壞地一笑。
幾天後,孫綱和李鴻章等人一起,有些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東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