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這件事,的確不勞我操心,可是關係大妹妹關係的更緊。要曉得,那是叔叔的兒子,叔叔的家業就該他來承襲。雖說叔叔已經分了家,把一半的家業給你做嫁妝,可是這世上,沒有兒子比女兒得到的還少的道理,到時大妹妹你的嫁妝,只怕也要吐出一些!”
真是不怕別人不曉得她這是幸災樂禍,容玉致垂眼不想理她。嫣然已經問旁邊服侍的人:“客棧那邊,已經來了嗎?”
“已經去請了,想必很快就到。至於張大爺,今早就趕回來了,轉運使大人說,為免□□擾,請張大爺在外頭等著。聽說張大爺還帶了人證來!”服侍的人畢恭畢敬回答。
周氏面上的笑更深了,人證?那個人證只怕就是自己哥哥許了二十兩銀子那個人。那種鄉下人,只要給二十兩銀子,別說說幾句謊話,就是讓他賣兒賣女,他也願意。
現在,就等著瞧好戲了。容畦點一點頭,容四爺也已從靈前過來,整整衣衫和容畦他們站在一起。周氏眼帶譏諷地瞧著他們,等會兒,你們就該被趕出去了。容四爺還好,畢竟當日容老爺是分清楚了的,至於容畦夫婦,頂多能帶著他們的積蓄離開,還想做主人?
“轉運使大人到了!”這件事關係甚大,容老爺又頂了個林大人救命恩人的名頭,林大人會親自來此,並不奇怪。容畦等人忙迎出去。
到的外頭,林大人正好下轎,轎後還跟了張大爺等人,瞧見容畦,張大爺面上閃過一絲悵然。去到珍珠婆家的村子,打聽了一番,說法不一,有說是珍珠嫁過來,一年後才生的兒子,又有說鬼扯,總是八個月就生了,誰曉得這兒子是哪家的?落後尋到當日給珍珠接生的穩婆,穩婆已經去世,她男人倒還記得這件事,說珍珠是四月裡生的孩子,她頭年八月嫁過來的,還尋出一張紙,說這是當日穩婆記下的生辰八字。
張大爺見了那紙,算了一算,果真是八月生子,不由皺眉,到底聽誰的?還是那穩婆男人再三保證,說穩婆就是做這行的,為怕把別人的生辰八字都記混了,每回接生一個孩子,都要央旁邊的秀才把生辰八字記下。
既然如此,那穩婆這裡的證據就是最準的,至於別人,說不定是記混了。畢竟他們都是沒讀過書的村人,哪裡能記那麼清楚。張大爺有七八分信,林夫人派去的那個人心細,還問了問,可否請那當日記下生辰八字的秀才出來作證?
那穩婆的男人搖頭,說秀才好幾年前就舉家離開去尋他岳家了。這個證據就此成為孤證。眼見時候差不多,張大爺也只有帶上穩婆的男人趕回揚州。
林大人聽的張大爺說了這件事,又把穩婆的男人叫來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假做舊這種事,我國古代很早就有了。
感覺,老命都要趕脫了。。。
第208章 大白
穩婆的男人一個鄉下人;見過最大的就是縣衙裡的衙役,哪曾見過三品官員?嚇得跪地不起,林大人問什麼;都只說個是字。
見這人問不出所以然,林大人倒有幾分相信;只是怎的還有人說珍珠不是四月生的孩子,而是七月生的孩子?林大人又拿著那張紙;反覆地瞧;見那紙色泛黃;顯見是舊的。這樣人家;也不能從別處尋摸紙去。想要採信又不能全信,徘徊一番;決定還是今日容家門前見個真章。畢竟若是真的;容老爺也算有後。至於容畦那邊,也不能違了容老爺生前意思,自己就做個和事老,把這家業三分分開,容畦那孩子和容玉致各佔一份,三人互相襄助,也是美事一樁。
此刻見容畦迎上前,林大人走出轎就道:“賢契休如此客氣,容老爺待我的恩德,我一直沒有忘!”容畦聽的林大人這話似有點別的意思,不由望張大爺一眼。張大爺已經道:“此事,林大人是有主張的!”
有主張這三個字,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