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erty Valance)的仙人掌玫瑰,以及《終結者2》(Terminator 2: Judgment Day)中,莎拉?康諾的醫院病床變成健身器械。喜劇中,也有很多用來製造幽默笑料的道具。
在《第五元素》中,將從各種渠道收集來的圖片,用電腦合成在一起;創造出具有拼貼效果的城市風格。
在劇情發展中,道具也可成為視覺母題,例如,《精神病患者》(Psycho)中浴室謀殺的那一場戲中,浴簾原本在佈景中並不顯得可怕;但是當兇手進入浴室之後,浴簾可用來遮擋我們對女主角的視線。而殺了人後,諾曼?貝茲就是用這浴簾把受害人的屍體裹起來的。
導演亞歷山大?潘恩(Alexander Payne)在《選舉》(Election)一片中,藉著不斷重複某一種道具,來建立故事母題(story motif)。劇中挑剔、沮喪的高中教師清理著教職員冰箱,開始了這一天;之後沒多久,他又撿起走廊上的廢紙(圖)。劇情中的轉折點是,他決定將那個被揉皺後偷偷丟進廢紙簍的選票單隱藏起來。潘恩稱此為“垃圾母題”,“有人把帶起全劇高潮的關鍵事物給扔了”。
當導演使用色彩來製造各佈景之間的元素對照時,一個色彩母題可能與不同道具結合,如蘇萊曼?西塞(Souleymane Cissé)的《風》(Finye/The Wind)。他在本片諸多佈景中不斷重複利用桔色,創造一連串與自然有關的母題。稍後在本章,我們會深入探究佈景設計中的元素,如何在敘事中交織而形成母題。
服裝與化妝
如同佈景一樣,服裝(costume)在影片中也有其功能,而且有很多可行的方式。比如說,馮?施特羅海姆對服裝的考據絕不下於佈景,據說,他還為演員製作內衣,以幫助演員培養情緒。在格里菲斯的《一個國家的誕生》(The Birth of a Nation)中,有一個令人心酸的場面,是甜姐兒正在用棉花來裝飾衣服的綴邊,這樣的衣服說明了南北戰爭後,南軍失敗的貧窮境況。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三部分 電影風格(4)
然而,在其他影片中,服裝也可以極端風格化,純粹強調其線條及款式。在《伊凡雷帝》中,每套服裝在顏色、質料,甚至擺動之間,都經過精心協調。比如,在伊凡和菲利浦的鏡頭中,長袍僵硬地掃掠與翻動。在烏爾裡克?奧廷格(Ulrike Ottinger)的電影《怪誕的奧蘭朵》(Freak Orlando)中,本身也是服裝設計師的他,就大量使用光譜主色,並以最大彩度設計戲服。
正如佈景中的道具一樣,服裝往往亦可以輔助劇情發展。只要一提到吸血鬼,我們總會想到他是怎樣張開裹在身上的寬大斗篷,覆住他的獵物。說到費里尼的《八部半》(81/2)中的男主角馬契洛,我們很難忘記他總是戴著太陽眼鏡,作為他與外界間的屏障。在《星期五女郎》(His Girl Friday)中,女主角希爾蒂從家庭主婦的角色變為記者時,她戴的帽子便由低垂的帽沿改為較男性化的帽子,帽沿也往上提起,一副記者打扮。在《生死時速》(Speed)的巴士逃亡戲中,傑克與壞蛋霍華德在用手機講電話時提到“野貓”,指的是安妮。傑克看一下安妮的運動衫上有亞歷桑納大學的標誌,他明白壞蛋已經在巴士上裝了一個監視器。服裝提供了線索,讓傑克得以與壞人鬥智。
剛才討論到《蒲公英》和《金錢》(參見第140~142頁)時,即指出服裝與佈景通常必須緊密搭配。因為導演通常會較強調人物,因此,當背景顯得中立時,服裝就得點出人物特性,顏色尤其重要。在《怪誕的奧蘭朵》中,服裝即從灰色人工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