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月清雲忍不住暗自冷笑一聲,素清這一次還真的是犯傻,明知道拓拔逸當上了皇帝,所有的事情都要全部顛倒,她怎麼就覺得她可以置身事外?
難不成她還真的相信拓拔逸對她的愛沒有變?
難道她真的不知道,其實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愛,就算是以前有再多的愛,到了隨著時間和人的變化,所有的一切都會變。
一如拓拔逸對她,亦如她對拓拔寒。
月清雲抿了一下唇,輕聲的說道:“拓拔寒有時候真的是一個瞎子。”
“其實逸兒又何嘗不是。”
陳太后嘆息的聲音讓月清雲頓時眨了一下眼睛,挑眉看著陳太后,等著她往下說。
卻忘記了從一開始,她就打算再也不聽誰說起拓拔逸了,因為在她心裡,拓拔逸已經死了。
她認識的拓拔逸不是眼前這個為了皇位和權力什麼事情都做得出的拓拔逸,是那個在花園中,伸出手,幫她將那些她剛採下來就變成了負擔的花朵接過去的拓拔逸。
但是,那個拓拔逸已經死了。
現在的這個拓拔逸,除了皇上之外,就是皇上了。
陳太后輕嘆出聲,拉著月清雲的手,走到桌子旁坐下。
語氣是慈祥的,動作更是帶著一些母親的溫柔。
坐定之後,慈祥的看著月清雲笑道:“今天,我聽別人說,你和逸兒為了冊封貴妃的事情在花園裡鬧得很不愉快,所以才讓玉兒帶一些你喜歡吃的點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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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是慈祥的,動作更是帶著一些母親的溫柔:“今天,我聽別人說,你和逸兒為了冊封貴妃的事情在花園裡鬧得很不愉快,所以才讓玉兒帶一些你喜歡吃的點心過來的。”
隨即笑笑:“不用質疑我從什麼地方知道你喜歡吃點心的,皇上每一天都叫御廚準備,卻始終留在他的書房裡面,是為誰準備的,我這個做母親的當然清楚。”
月清雲有些震撼的看著陳太后,到了現在,她才知道拓拔逸為何會有如此敏銳的觀察力了。
陳太后知道她和拓拔逸在花園裡為了冊封貴妃的事情鬧得不愉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雖然沒有在這個皇宮裡呆多久,卻也知道在這個皇宮裡,沒有絕對的秘密。
哪怕當時你覺得四周無人。
但誰也不敢保證,在暗處沒有一雙眼睛看著你。
這裡,就是皇宮。
她心裡懷疑的只是陳太后來這裡是因為拓拔逸的囑託。
但是一直到現在,她都是一臉笑意,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陳太后卻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猜到她心裡的想法,直接說出來。
陳太后將月清雲這個時候流露出來的詫異看在眼裡,輕輕的揚了一下嘴角。
鬆開月清雲的手,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函出來,擺放在月清雲身前的桌面上,將視線從月清雲臉色移開,站起身輕聲說道:“你可以覺得我來這裡是幫逸兒做說客,但是我還是要把我知道的說出來。”
說到這裡,用纖細的手指輕點一下桌子上的信函,輕聲說道:“我只能說一句,若是可以,皇上也絕對不願意在這個時候下詔立你為貴妃,他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讓你覺得他在強迫你。”
月清雲盯著桌子上那個看上去就比普通訊函要氣派得多的信函,看到上面的封印,心裡明白這個應該是南陵國和北辰國兩國之間正式的公函,不由猶豫著伸出手。
陳太后一直不做聲,等月清雲將信函都看完之後,才輕聲說道;“現在,想必你應該清楚逸兒冊封你為貴妃,只是因為你們南陵國的要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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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直不做聲,等月清雲將信函都看完之後,才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