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必你應該清楚逸兒冊封你為貴妃,只是因為你們南陵國的要求而已。”
月清雲將信函慢慢的按照原來的摺痕對摺好,放回信函裡。
微微抿了一下唇,不再做聲。
從那一夜之後,她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到了今天才出門。
在這個中間,拓拔逸到底是怎麼樣打發那些南陵國的軍隊回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在乎。
但是按照公函裡所說,南陵國皇上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就是用這個事實向拓拔逸邀功,要求拓拔逸冊封她為貴妃。
這件事情看來真的是她冤枉了拓拔逸。
深吸了一口氣,默然無語。
陳太后卻是笑語嫣然,伸手拉過月清雲的手掌,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輕聲說道:“其實我也知道我說什麼都是廢話,但是我只有逸兒一個兒子,這些天以來,我這個做母親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流連在你的屋子外面,卻不敢進門,看著他一天天的憔悴,心真的很痛。”
說著,微微梗嚥了一下,輕聲說道:“你就算不看在逸兒的份上,也看著我這個做母親的份上,原諒他好不好?”
月清雲心亂如麻,抬眼看著陳太后。
她的心,雖然被這樣的一封信函弄亂了。
但那有如何?
難道就是這樣,就可以抹殺掉拓拔逸對她的背叛?
世界上,對月清雲而言,再沒有什麼事情,比自己真心相對的人背叛傷害更大。
永遠都抹不去的記憶中,深深的記得被拓拔逸背叛後那種面對死亡的欣慰。
看著陳太后慈祥的笑臉,月清雲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和她說出不字,這樣的帶著母親般慈祥的笑容,本就是她在原來那個時空都希望看到的。
門外,突然傳來請安聲,讓面對著太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月清雲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奴婢參見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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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突然傳來請安聲,讓面對著太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月清雲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奴婢參見太后娘娘。”
太后看著依舊沉默著的月清雲,對侍女的打擾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沉聲說道:“哀家不是說了,若是沒有什麼要事,不要過來打擾哀家。”
進來的侍女月清雲也見過,正是在草廬裡提水進來的侍女江麗,也是陳太后的心腹。
抬眼看了一眼月清雲,快步走到陳太后身邊,將嘴湊到她耳邊悄語:“太后,剛才皇上吩咐將殷太后。。。。。。”
看到陳太后側臉望著她的凌厲眼神之後,急忙改口:“皇上吩咐將那個賤人處死。”
陳太后眼裡出現了笑意,用眼神示意江麗出去,臉上神情不變,轉頭笑看著月清雲:“剛才我說的那個事情,你現在考慮得。。。。。。”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臉色一沉的月清雲打斷:“你站住!”
月清雲喝住的是已經退到房門邊的江麗,毫不猶豫的將手從陳太后手裡抽出來,走到江麗身邊,冷眼看著她:“你剛才說什麼?”
“奴婢只是。。。。。。”
江麗偷眼看了一眼因為月清雲舉動頓時沉下臉的陳太后一眼,遲疑了一下,陪著笑說道:“奴婢只是來詢問太后娘娘今天晚膳用些什麼的好。”
“是嗎?”
月清雲冷笑一聲,江麗剛才在陳太后耳邊悄聲說的那些話,怎麼能瞞得過她的耳朵,就算是她一點聲音都不發出,她依舊還是可以從唇形之間判斷出她說的是拓拔逸要殺了殷太后的事情。
根本就不想再聽到江麗的謊言,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我現在問你,皇上為什麼要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