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同時還有一股子激靈靈的電流,分外忐忑的一起往上竄。
這有些詭異,雖然我覺著挺舒服,但是被堂堂天子捧著自個的腳丫子在懷裡頭這事,怎麼看怎麼不靠譜,這比他下令讓我抹脖子還要令我不安,我掙扎了下。
“別動,讓你吃飯怎麼就不消停!”皇帝大人瞪了我一眼。
不是我不消停吧,哪還有這心思吃飯:“嘿嘿,陛下,那個啥,雖然陛下您高抬龍爪抱著罪人的腳丫子是我莫大的榮幸,不過罪人這腳丫子實在乃汙穢之物,怕玷汙了您老的蹄子,不,龍爪,那啥您要不換一個捧著?”
宇文嵐捧著我的腳丫子盯了會我,瞧著我徐徐發毛,最終嘚吧著道:“哎呦,您老要是樂意,您捧著就是了,我吃飯,吃飯,哈哈!”一口將條魚肉送進嘴巴嚼了起來。
也不知那宇文嵐捧著我的腳丫子盯著我的腳底板一副深沉莫測的樣子,是不是透過我那長了一層厚實的老繭的腳底板思索著什麼樣民生大計的深刻問題。
我自然不敢多問,維持著一隻腳被皇帝捧著一隻腳盤著一邊趴在案几上頭吃飯的高難度動作,一邊暗歎,世上還有比我吃斷頭飯吃的如此艱難的麼?
那隻腳底心一股癢癢的感覺傳來,皇帝的龍爪磨著我腳底磨出來的厚厚老繭,沉吟半晌突然道:“你想好了三千兩黃金怎麼還給朕了麼?”
啊?什麼?我惘然的將目光投向宇文嵐,後者一半的臉隱在陰暗處,明暗相間的臉,分外具有壓迫感。
“朕的三千兩可不是白來的,你既然已經被賣下,可想清楚該如何讓朕覺得花的值得?”
我咬著嘴裡的筷子齜牙:“陛下,罪人明白自個沒那資格服侍您老,我這不是已經和您建議過,您可以再選一個麼,十個八個都木有問題!哎呀喂!”
腳底心一痛,宇文嵐揪著我的腳丫子用了力:“朕花出去的錢豈能有反悔的可能?想點別的更實際的來!”
我瞧著他黑沉沉的臉,想要說您這死撐著花了錢反悔又不是我的錯,奈何沒這膽子,只能涎著臉道:“那依您的意思呢?只要做得到,罪人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宇文嵐哼哼了一聲:“是麼,那行,去,洗洗乾淨上床去躺著吧!”
啥,我愣了半晌瞧著後頭那張碩大的龍床方才反應過來,不由道:“您莫不是還真要罪人那啥?哎喲我說陛下,您老開玩笑吧!”
宇文嵐不做聲。
我抽了抽嘴角:“那個,陛下,您的青睞罪人是深感榮幸滴,不過實在是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怕汙了您高貴的龍床委屈了您高貴的身份不是?我看,還是算了吧!”
“滅了燈反正都是一樣的,朕無所謂,稍微委屈些還是可以忍受的!”
他令堂的你無所謂個鳥,我一用力將腳縮了回來仰著脖子看他:“罪人若是不想您委屈呢?”死就死吧,還要來個死前廢物利用,宇文嵐,你也太他令堂的摳門了吧!
宇文嵐慢悠悠側倒,清冷冷道:“三千兩換侍寢,朕看還是挺划算的,你莫不是真不怕死?”
我哆嗦了下,咬著牙道:“罪人早就該死了,多活這麼些年算是賺的,要殺要剮請便吧!”
宇文嵐看著我咧了下嘴似笑非笑:“噢,是麼?那泰安老宅子裡的那個老頭子的命,你也不管了麼?”
小騷 貨,侍恩澤
事實再一次證明,和皇帝談交易是危險的,和一個鐵血皇帝談交易更是危險的,和一個鐵血加腹黑的皇帝談他母親的交易那根本就是白瞎。
結論,在皇帝面前,要你死你就遞脖子,要你趴下你就撅屁股,要你侍寢麼,就老老實實洗刷乾淨挺屍就可以了。
廢話多了白費唾沫。
我不知道梅乾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