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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扒你皮?”

嗯?我沒聽清,令狐彥搖了搖頭:“公主,臣說的是離開,離開這個皇城,離開這個大興城,你可願意?”

我訝然瞧著他:“宇文嵐腦子壞了?同意放我了?”

令狐彥額頭青筋一跳,搖頭。

我哦了一聲,也沒多大希望,宇文嵐除非腦子進水怎麼可能朝令夕改:“那我怎麼出去?”

“公主若是願意,臣自然有法子,只問,您願意麼?”令狐彥淡然道,面無表情。

我瞧著那張斯文秀氣的過分的臉,腦子裡浮現著他當初圓周半徑一多半的那張臉:“我說你能說句人話不?”我怎麼老是聽不懂他的話裡有話?

令狐彥額頭啪了一聲爆開朵花,扶著額頭深深吸氣:“公主,你若是不想呆在這裡被人當槍桿子頭使,臣願意幫著您離開,臣說的是陛下不知情的情況下,至於要不要,您自己看著辦,若是願意,臣過幾日來聽信!”說罷,騰一下子站起來,朝著我行了禮,退了下去。

瞧著那腳步,可比來的時候虎虎生風了許多。

“娘娘,令狐大人怎麼氣哼哼的出去了?您這是說了什麼,奴婢看著他臉色怎麼發青呀?”迎面而來的念茲奇怪的望著我,十分為那位內相大人抱不平的樣子。

我瞧著她蘋果般的臉蛋問道:“念茲啊,你究竟是喜歡皇帝多一點呢,還是喜歡內相多一點?”頭一日我瞧著這丫頭分外崇拜外加愛慕宇文嵐的模樣,今日又一瞧,對令狐彥也挺那啥意思意思的。

小姑娘博愛了些吧?

念茲聞言臉騰一下著了火:“娘娘,您,您說什麼呀,哎呀,您怎麼這麼說,奴婢,奴婢可不敢肖想陛下呀!”

我哦了聲:“那就是喜歡令狐彥?”

“不是不是呀,娘娘,您,您可別開玩笑,令狐大人那是什麼身份,奴婢怎麼敢喜歡他呢,奴婢只是崇敬他呀,如今咱大魏,哪家的女兒不是把令狐大人當,當咱大魏的神人看的,奴婢怎麼敢!”

瞧著小姑娘分外激動的臉蛋,我淡定的又哦了一聲,出神了一會兒,念茲瞧著我的模樣有些個忐忑,問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我突然對念茲道:“去給我研磨鋪紙,我要寫一份東西給陛下!”

“啊,您要寫什麼?”

“陳情表!”我道,念茲一頭霧水的一邊去案頭前鋪開紙墨筆硯,一邊望著我:“娘娘要寫陳情表做什麼?”

“申請和離?”

“誰要和離呀?”

“我,和你們家陛下!”

“哎呀喂喲!”

一方硯,一紙文

老實講,我非常佩服那些在奏摺上能夠洋洋灑灑寫一大通文字的臣子們,究竟是怎樣的一肚子文字才可以在一張紙頭上清晰的表達出意思,外帶溜鬚拍馬防止自己的言辭刺激了批文的皇帝陛下保住自己那顆人頭不落?

我讀的那些個文章詞句早已經還給了當年的老太傅,記得有人說如意公主是繡花枕頭爛稻草,如今瞧著分外貼切,這肚子裡剩下的,也就是一肚子草包了。

我記得父皇說過,馬屁文章也有三六九等,上等的文章那要含蓄不露,拍的你舒坦還不顯山露水,次一等麼,就是不能過於諂媚,一味溜鬚拍馬那隻能是最下乘。

這可真是高深的學問,我咬著筆桿子琢磨推敲了許久。

堆疊在我面前的廢紙越來越多,我越發懷念當年崇文館的日子,身邊的丫頭鈴鐺和貼身太監小玄子在我苦思太傅佈置的問義,帖經功課時總會想法子幫著我出主意,省了我多少事。

可是如今我身邊就一個念茲,這丫頭從知道我要寫什麼起,就愛答不理的,問她她皆回我一句:“奴婢不識字,娘娘您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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