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最後只剩下一個頭在空中飛行,氣勢洶洶地向他們撲來,面目猙獰的已經變形了,露出口中的尖牙。
“他們,他們原來是鬼……”戴有溪會仗有姓陸的青年拉著才沒有摔倒,但嚇得語不成調了。
“他們不是鬼,是被妖怪吃了。”姓陸的青年也聲音發抖,“我們一直走不到立新市,就是因為有妖怪在作崇。但是你不說要停下,不答應他們叫你的話他們看不見你,那樣一一直走到天亮,太陽出來就好了。可你一答應他們,他們就不會放棄到口的肉了。”他聽起來怕的比戴有溪還厲害,一邊說話牙齒一邊碰的直響。
“那怎麼辦?那怎麼辦?”戴有溪不住回頭看,見那些人頭已經越追越近了,忽然想起什麼,顫抖著對姓陸的青年說:“你沒有說要住下,也沒答應他們的話,他們是看不見你的,你快點逃吧,我,我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我在這裡了,”姓陸的青年嘆了口氣,“我也快嚇死了,可你都這麼說了,我更不能丟下你不管了,我們家族可沒有不講道義的成員。逃到立新市就有辦法求救了。來,你到我背上來,我揹你吧。”
戴有溪又氣又急,他再背上一個人還能跑嗎!正要拒絕他,卻感到自己身子騰空而起,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騎在了一匹“馬”背上。這匹馬白色的腦袋,一條紅尾巴,身上盡是老虎一樣的斑紋,四蹄生風,轉眼把那些人頭甩開了。怎麼會多出一匹馬來?戴有溪摸摸了馬,真的是匹活馬。
“抓住我的鬃毛,他們又追上來了!”姓陸的青年的聲音又響起來。
戴有溪驚訝地發現,他的聲音是從那匹馬口中傳來的,他險些從馬背上掉下去,慌亂中抓住馬鬃問:“你,你,你……”
“我也是妖怪。”姓陸的青年直率地回答,“這隻妖怪在這條路上吃過往的人已經一年多了,它原本從來不侵害妖怪,所以和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今天看我堅持要救你,又欺負我弱小,它是想要把我一吃了。”他邊說戴有溪邊感到他渾身在發抖,顯然是十分的害怕。
“那怎麼辦?”他是個妖怪都沒有辦法,自己不就更死定了。
姓陸的青年飛奔著,半晌才說:“逃吧,逃到城市裡我就有辦法求救了。”
姓陸的青年發力狂奔,戴有溪也不知道他跑的究竟有多快,只知道耳邊風聲呼嘯,如果不俯著身的話就會被風頂的喘不上氣來。而他偷偷往後看時,那些追著他們的人頭已經不見了而變成了一團血紅的光在追逐他們,姓陸的青年跑得快,那光的速度更快,和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救命!救命!“姓陸的青年突然亂喊亂叫起來。戴有溪這才發現他們已經進入了立新市的市區,正穿過那道“立新市歡迎您”的標語下面。後的光團更快了,和他們相差了不到十步的距離。
“救命啊……”姓陸的青年也不知在向誰帶著哭腔求救。
這短短一瞬間的團光又追上了他們幾步。
“快救命啊!一百頭豬就一百頭豬!二百也行!救命啊!”姓陸的青年不知所云地狂叫亂喊著,不知道這是什麼咒語。
那團紅光只差一線就碰到戴有溪的後背了,這時前方城市的城市中忽然升起一道金黃色的光茫,迎著他們一眨眼間便到了他們身前,姓陸的青年長長鬆了口氣,一下子癱在了地上,皮毛上汗水淋淋。戴有溪從他身上滾上來,趴在旁邊的地上喘氣。再抬頭看時,那團紅光在前面逃,金光在後面追,在前面不遠處已經追上,轉瞬間兩團光已經一起消失了。
姓陸的青年喘了半天氣才恢復了人形,他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張了好一會兒嘴都說不出話來,突然舉起手拍了一下戴有溪的頭,戴有溪立即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戴有溪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