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來看,肯定能講得明明白白!”文生突然左拳打右手心,“糟了,我都兩天沒回客棧了,那個夥計會不會把我的東西給扔啦!哎喲!——”直敲腦袋,“我還忘了,要請你吃飯的!我的心跑到哪兒去啦?”
“咱們不看書了,現在天還不晚,陪你去拿!”卓老闆合上書。
“老闆!外面現在宵禁啦!”木方青提醒道。
“明天再去吧!有什麼貴重東西啊?”李三勸阻道。
卓老闆看了看沉默哭喪的文生,“木方青你陪三叔留下,我跟文生去就是!他這樣子,我還是救救急吧!”
“真去啊?”
“對!你還傻坐著幹什麼?快走啊!”卓老闆拍拍文生。
文生強迫著自己笑了起來,“不用了!太晚了!三叔說得對!又沒什麼重要的東西,明天再去吧!”
“什麼?大男人還怕麻煩?你真不走?”卓老闆對文生有些生氣。
“我不是覺得不太方便嗎?一個書生——一個女人!大晚上的!”文生有些委屈。
“我敢叫你去!就不在乎這些‘良家婦女’的聲譽!老孃敢幹屠子這一行,還有什麼可怕的!別婆婆媽媽的!快走!”一把拽起文生。
文生幾個搖晃站穩了,“等一下!我收拾下衣服!身份可不能丟了!”剛整理兩下,看見卓老闆冷冰冰的臉,急忙跨步就往外走,“好了!走吧!我帶路!”文生開門就往雪地裡走。
文生在前面走著,卓老闆在後面跟著,文生張開口似乎要打破黑暗與安靜,卓老闆卻只是不遠不近地跟著像個影子,她更沒有多餘的動作!文生只好嚥下口水,在黑暗中探索著前進——走得慌忙忘了帶個燈!
“咚!咚!咚!”文生站到店門前敲門,一次,兩次,三次,這才有人來開門。
“誰啊?天這麼晚了,還來住店?”開啟門來,藉著手中的燈上下打量,“喲!這不是文公子嗎?你這兩天跑到哪裡去了?”
“小二哥!我是來結賬走人的!我東西還在嗎?去幫我拿來吧!”
“什麼?文公子你的東西是還在!不過要我去拿——”伸手停在冰冷的空中。
“好!好!我自己去拿!”扭頭對身後的卓老闆說:“我進去拿點東西!”不等回答擠進門就往裡竄。
“嘿!小心點!別把住店的大爺們給驚擾了!”他舉著燈來看卓老闆,“喲!這不是卓屠子嗎?真是稀客!文公子是你相好的?”露出一臉奸笑。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卓老闆冷冷地說。
“是的話!那就不像你了,你可是支起半邊天的女老闆啊!不是的話,你的確讓人佩服!”
“看來——我做什麼事還得看你們的臉色嘍?什麼玩意兒!”
“別生氣嘛!我們店雖然跟卓老闆沒什麼買賣關係!可你是這城裡響噹噹的人物啊!跟咱們這些小夥計生氣可有損你的形象!”
“少在這裡說反話!你不敢去給文書生照照路?什麼態度嘛?人家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客人啊!”
“老闆!就是老闆!三句不離買賣!”臉上又是一片奸笑,“這麼說這個書生真是你相好的!難怪他會在這裡住上幾個月!你這麼兇的婆娘用了什麼迷藥,竟然弄到了這好一個俏書生?告訴我,我也學學!”
“學你個頭!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別別別!我可是家裡的獨子!你殺了我我家可完了!再說——”假裝害怕地閃躲,慢慢地笑起來,“我還沒娶老婆嘞,女人的溫柔我還沒嘗夠!”
卓老闆冷冷地說:“什麼玩意兒!”不再說話,直看屋裡。
夥計把門一拉,用自己的身體擋著門縫,惡聲惡氣地說:“嘿!不準看!這可是咱們店的商業秘密!萬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