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這個傻石頭,一股甜甜蜜蜜的窩心感襲上龍煙的心坎。“我愛你,石頭。”
“你愛……呵……呵,我也好愛你。”石拓笑得好開心,嘴巴都闔不攏。
雖然兩人已有肌膚之親,他也認定她是他今生惟一的妻子,但是心中總有一絲不踏實,生怕笨拙的自己配不上美好的她。但她一句“我愛你”像一劑定心丸,穩定他不安的心,讓他笑得像傻子一般。
瞧他樂的,龍煙一巴掌拍下去,狠狠止住他的傻笑。“左轉那戶朱門就是寧南王府,你給我安分地聽話。”
“好。”這句話他說得最有心,因為他很高興煙煙說愛他。
長安城的百姓都以詭異的眼神,注視這對旁若無人的愛侶沿街打情罵俏,心裡想著,真是傷風敗俗、不倫不類的野男女。但卻沒人上前指責他們有違禮教,誰教他們男俊女俏美得教人想畫下來,誰也捨不得去破壞這幅美景。
向景天詛咒著從王妃房裡出來,在他口中被唸到耳朵長繭的女人,就是那個不負責又無恥開溜的龍煙。死煙臭煙賴皮煙,到底死到哪座亂葬崗,爬也應該爬到了,不然幽魂也該回來報個訊,讓人知道她死得其所。
王妃的情況一直惡化下去,照御醫的說法恐怕熬不到今夜子時,她要再趕不回王府,就得替王妃送終,順便附送上老王爺的命一條。
以前他不太相信男人會只專情一名女子。但自從他家那位老大開竅後,他的身邊竟陸陸續續出現痴情部隊,每個男人都死忠的只守著一個女人就心滿意足。當然他也不例外。現在又碰上深情不悔的老王爺,看來人間最多情。
向景天走著走著,遠遠瞧見李暘背上駝著什麼,好象是名女子,那女子身影挺眼熟的。咦,李暘的傷好了嗎?昨天他的傷口又不小心裂開,應該待在床上養傷才是,怎麼有體力背女人?
“李暘,你不要命了,受重傷還想著玩女人,你是見不得我輕鬆一下是不是?”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李暘。”石拓第三十七次向人解釋。
向景天看了一眼,輕輕朝他胸口送上一拳。“你還玩,我又不是瞎子。”
“我真的不是李暘,只是長得很像而已。”石拓再次解釋,不懂怎麼每個人都會錯認。從他一站在大門口起,門口的管事以至府內的奴婢、僕從,一見到他的面就恭敬地行禮作揖,不論他怎麼解釋都沒用。只是大家都用一種近乎同情的眼光看他,好象他生了什麼怪病。
“去你的李暘,你就算燒成灰我也認得,你要是不叫做李暘,我向景天三個字都可以倒著念。”向景天才不吃那一套,想唬誰,他明明是李暘。
石拓背上的龍煙開口說:“天景向,嗯!這個名字好,我喜歡。”倒著念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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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不是說自己是瞎子,恭喜你恢復光明。”她拍拍石拓的肩膀,示意要他放她下來。
“原來你有腳呀,我還以為老天開眼,廢了那雙愛‘走路’的馬腿。”可恥,真可恥,向景天覺得她居然偷溜,真是可恥到極點。
龍煙也反諷回去,“一個月不見,你的嘴巴還是那麼臭,起床沒清洗嘴巴嗎?還是吃了大蒜?”
眼尖的向景天陰陰地勾著唇角訕笑。“哎唷!你在哪裡的‘重傷’,神醫耶?怎麼不治治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看來最後一座冰山終於銷出去了,就不知是哪位可憐的男人得標,他先為無辜的“被害者”掬一把清淚。
“你管我。”龍煙在心裡砍向景天千百刀。“王府的情況如何?死了幾個人?”
“你講話一定要這麼冷血嗎?李暘沒告訴你呀!”向景天還是認為石拓是李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