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十幾團來都沒發生過花瓶會走路的怪現象。”
她故意誇大事實,真的沒人看過花瓶走路,只不過有人反應床會說話、枕頭套發出咯咯的笑聲而已,真的不嚴重。
她沒有騙人,只是末據實以告罷了,隱瞞部份的團員反應。
“是這樣嗎?”由於她的口氣非常堅定,佐藤夫人的信心大打折扣。
“相信我,花瓶絕對不會走路,它是死的。”半夜裡絕不能說個鬼字,會影響團員的情緒。
“也許真是我看錯了。”佐藤夫人由肯定轉為遲疑,忍不住回頭一瞄。
“夜深了,早點安睡才有體力應付明天的行程,讓我送兩位回房裡。”呼!腳底好冰。
“不用了,我們知道路,謝謝你的關心。”日式的九十度鞠躬一彎。
她跟著一彎腰,“哪裡,哪裡,是我應盡的義務,不送了。”
懷著三分疑慮,佐藤夫妻妥砒手上樓去,眼神仍有不定的遊移,看能不能瞧出不對勁的地方,拉長的影子逐漸消失在走廊。
藍巧晶一見兩人走遠,扶著差點閃到的腰站直。接日本團有兩點不好;一是擔心色老頭太多她會忍不住開扁,一是太多禮腰容易閃到。
拾起一隻彩繪優美的瓷杯放在手心賞玩,她莫名的朝暗處一瞅,好像真有幾雙眼在窺視。
帶三次團到霍華古堡每回都有小插曲發生,若說是巧合未免太頻繁,哪有可能不同的團體、不同國度的團員遭遇相同的古怪事情。
越想越不安心,真相呼之欲出,也許她該親自去探險找出真相,免得下一次得剔除這個最有油水可撈的觀光景點。
身隨意走,她像夜行的貓兒搜尋小角落,期盼發覺能說服她心安的證據,不再胡思亂想有的沒有的,花瓶絕對不會走路,而床也不會說話。
“籃小姐三更半夜不睡覺想做什麼?”“道聲音冷不防由背後響起。
嚇!有鬼。
嚇了一跳的藍巧品跳離一步,一隻手直撫胸口,定神一看差點破口大罵,果然是和鬼一樣趁夜遊蕩的無聊鬼,手上的燈照出他的青白瞼色。
詭異的管家先生。
“我聽見怪聲起來瞧瞧,你應該知道理由吧!”她試探的斜睨著他。
雷恩面不改色的拿走她手中的瓷杯,“是我在洗盤子,宵夜用。”
“是嗎?誰會在凌晨三點用官夜?”分明全睡死了,他編的藉口好蹩腳。
“大少爺。”他簡單扼要的點出確有其人。
“那個野蠻人需要吃東西呀!我看太浪費了,餵豬還差不多。”她就是瞧約書亞不順眼。
拽得二五八萬像是女人都該臣服在他腳下,動不動就佔人便宜,那種男人月亮見了都掩唇輕誚。
“請自重,休以言論侮辱城堡主人。”雷恩眼露不悅神采。
原來他有脾氣呀!她當是活動看板。“實話實說總是不中聽,請原諒我是不善說謊的人。”
她態度誠懇,可眸底是熠熠狡光,看得出是故意說反話諷刺。
“裝模作樣。”
“總比有人老闆著屎臉卻一肚子壞水好,晚上不睡覺底砒偷女人的內褲。”她的表情無辜到極點,一副正和人談天數星的笑臉模樣。
“你誣衊我。”雷恩瞼色漲紅可見怒不可抑,但他仍維持管家應有的形象。
“天曉得哦!這麼大的古堡居然找不到人煮宵夜,要管家先生降格下廚做羹湯,好辛苦吶!”謊說太大容易有漏洞。
笨。
“你……”他像在磨牙地擠出一句低氣壓語言,“夜深了,籃小姐該上床了。”
“我失眠想到處走走,你不反對吧?”
“我介意。”他臉色難看的一握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