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明顯就是在逼他,逼著他退位……
該死!可惜知道這份遺詔的沈天驕已經不在,想到這裡,宇文睿心中盡是火焰,有憤怒,卻又有一絲懊惱。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雪白的手輕輕的覆蓋在他那按住鼻樑的左手。
是誰?會是靜初嗎?她主動來看自己?
宇文睿感受到對方傳遞的溫暖,便頓時睜開眼睛,見到的惠妃那清麗的小臉,心中的震驚凍結住,苦笑著,靜初怎麼可能這麼主動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惠妃怎麼看不出皇上臉上的變化呢,但是,她卻並未有讓神情表現出自己的思緒,溫婉的笑容掛在臉上,可心裡卻一再的懷疑著,早在之前,她知道雲靜初就是真的司徒嫣,可是在她從閣樓上摔下來,卻無形中,有某種東西不一樣了,她說不出,卻能感覺的到,不僅僅只是因為仇恨讓她改變,而是在她醒來之後,她就能感受到奇怪感覺,這究竟又是為什麼呢?
很快,惠妃便快速收回思緒,她的目光落在了那血跡斑斑的右手,立刻緊張的上前抓住,蹙著眉心,抬眼望著皇上,輕聲地問道:“皇上,痛不痛,臣妾幫您包紮。”
宇文睿並沒有拒絕,而是抬了抬手,徐公公馬上便退下,不一會兒,他便提著醫藥箱走了上來,恭敬的上前,將醫藥箱開啟,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藥瓶遞給惠妃娘娘。
惠妃小心的將徐公公遞給她的藥塗好之後,便將瓶子遞給徐公公,接著柔聲說道:“皇上你切記不能碰水,一定要小心。”
聽著這話,宇文睿臉上的神情緩了下來,微眯雙眸,問道:“惠兒,有什麼事嗎?”
“皇上,剛剛臣妾去了太后那,原本想跟太后說,但是怕她生氣,所以只好來跟皇上說……”惠妃小臉上似乎帶著猶豫,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天氣越來越寒冷,皇后娘娘又在嚴寒的山上,臣妾想讓人去給皇后娘娘送些衣服,畢竟她還懷著孩子,臣妾怕皇后娘娘的身子吃不消……”
惠妃還是這般善良,相對於司徒萱和其他後宮女人的險惡,惠妃是顯得如此的與眾不同,完全有著一種可以母儀天下的典範,如果沒有云靜初,他一定會讓惠妃成為皇后,可惜……想到這裡,宇文睿對惠妃有了一種愧疚,就是因為這些,自己都會對她特別好,但是這是另外一種好,因為在某些東西上,他給不了,也給不了其他任何一個人。
“惠兒,這個皇后娘娘你根本不需要再去理會她,如果朕告訴你,朕想讓靜初成為皇后……”
他真的打算這麼做?惠妃睜大雙眸看著宇文睿,臉上明顯的是震驚,無比的震驚,讓雲靜初成為皇后?微微壓下心中的情緒,忍不住開口說道:“皇上,那太后那邊?”
宇文睿不語,他只是想告訴惠妃他的打算,也讓惠妃不用再去理會司徒萱,但是當惠妃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能沉默,因為沒有人比他更知道母后收雲靜初成為義女的用意。
惠妃很快收回了震驚的神色,看著皇上的模樣,於是便上前,握住皇上的手,繼續說道:“臣妾知道皇上的擔憂,但是如果皇上真的有這個打算,就應該去做,讓靜初成為您的皇后。”
這話清晰的落入宇文睿的耳中,彷彿將他喚醒了一般,是呀,畢竟司徒嫣才是他最愛的女人,早在自己初次見她的時候,心中便暗暗立志,假若他為帝,一定要讓這個女人成為他的皇后,所以他當然要隨著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