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很是硬朗,如鐵一般,這種和小娘子完全不同的觸感,讓希錦瞬間軟了身子。
她仰著臉,在朦朧的視線中看著眼前男子:“殿下。”
聲音要多嬌有多嬌,嬌得能滴下水來。
阿疇的呼吸便越發急促起來。
他臉色依然陰晴不定,不過修長的指骨伸展開,強勢而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希錦的腰。
那腰肢很軟,沒骨頭似的,彷彿稍微多用幾分力氣就能融了一般。
他的手一沾上希錦的身子,便如同陷入泥潭一般,再不能自拔。
自十七歲那年得了甜頭,便從未斷過,即便外出經商,也不過七八日功夫就要匆忙趕回,會想著她過於驕縱的性子,也惦記著那豐盈香軟的身子。
如今活生生曠了月餘,又怎麼能忍。
駕輕就熟,摧枯拉朽,希錦被摁在榻上,搖得好像三月春雨裡的柳條兒。
待到一切結束,那細軟柳條兒顫巍巍的,還沾了些露珠,被風一吹,要掉不掉的,好生可憐模樣。
阿疇靨足地半合著眼,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捻著那裡的肌膚。
幾年夫妻,他便是不去看也明白,她那裡肌膚脆弱明潔,最是嬌嫩,白到了透明。
他往日曾經咬過那裡,當時看著實在是動人,忍不住咬了一口,誰知道她哭唧唧地喊著疼,竟抬起手來,對著他臉就是一巴掌。
那巴掌軟綿綿的,並不疼,不過卻更引得他意動,就是想吞了她,把她生剝活吞了。
而此時的希錦連腳趾頭都是軟的,她必須承認,她曠了這麼久,如今好一番狂風驟雨,這體魄強健的郎君給了她酣暢淋漓的潤澤,澆了她一個心滿意足,那種滿足甚至於更甚之前。
她抬眼,小心地瞄向身邊的男人。
男人修長的睫毛半掩著,依然看不出情緒。
這讓他有種幽邃神秘的矜貴感,也讓她心底下意識泛起敬畏來,而這種情緒堆積在體內,又讓她感受到那滿足越發放大,男女之間的歡愉便加倍,加了很多倍。
她承認,想到剛才將自己摁在那裡的男人是那麼尊貴的皇太孫,她後背便一陣陣酥麻,尾椎骨都在顫抖,腿都要軟了。
這比之前那做戲一般的小書生暗夜私會更帶勁!
啊啊啊,原來風月之事,竟和郎君的身份有關!
什麼小書生什麼閒漢,在阿疇皇太孫眼前都不夠看!
那些話本該出新的了!
正這麼想著,阿疇卻陡然抬起眼。
他的視線正好落在她眼睛上,四目相對間,希錦覺得自己被看透了。
突然就狼狽起來,她咬著唇,躲開了他的視線。
阿疇便看到,一抹粉膩膩的紅暈自修長玉白的頸子往上攀升,染上了那剔透粉嫩的臉頰。
他沒說什麼,再次合上了眼。
之後,他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讓那柔弱無骨的手貼在了自己臉上。
希錦不懂,有些懵,不過她還是體貼地撫著他那俊朗的面容,低聲道:“殿下生得真好看。”
阿疇依然合著眼,沒任何反應。
希錦莫名,她想抽回手,但他偏偏握著,就讓她的手覆在他的臉上。
她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便只好打量兩個人的手。
他那手真是修長如玉,好看。
之前她就很嫉妒,嫉妒那麼勻稱的指骨。
現在——
好了現在不嫉妒了,她幹嘛要和這龍子龍孫比,想人家皇室血脈,娘娘都是選那姿容絕代的美人兒,這麼一代代下來,皇家子,他能難看嗎?
她正胡思亂想著,卻聽阿疇突然開口:“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都看過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