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了。
只是,一早上,陸子箏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江懷溪。顯然,江爸爸江媽媽他們似乎也不清楚江懷溪去忙什麼了,知道江懷溪昨晚一夜未歸,還帶了幾分驚詫地詢問陸子箏:“懷溪有說她去處理什麼了嗎?”
陸子箏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臨近中午,江媽媽見江懷溪還是沒有回來,見陸子箏一副心不在焉想打電話又隱忍的模樣,善解人意地打了電話詢問江懷溪在忙什麼,什麼時候回來。
電話那端江懷溪的聲音有點啞,略躊躇了一下,對江媽媽道:“我昨晚沒睡好,好像感冒地有點嚴重,剛剛去醫院看了一下,主任開了些藥,說最近流感有點多,讓我注意一些。我擔心過兩天家裡比較忙,傳染給你們就不好了,這兩天就先不回去了吧。”
江媽媽一邊聽著電話,一邊雙眼掃過正豎起耳朵認真聽她們對話的陸子箏,皺了皺眉道:“明知道自己身體差,還不注意一點。不要把我們想的和你一樣脆弱,不回來是要讓我們擔心死嗎?不怕我們擔心,你也不怕子箏擔心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半晌,江媽媽終於聽見江懷溪讓步道:“那我吃了藥,現在去睡一覺,傍晚就回去吧。”
江媽媽這才滿意道:“恩,等你回來吃飯。”
掛了電話,江媽媽溫和地對陸子箏笑了笑,告訴陸子箏道:“我給懷溪打電話了,她說讓你不要擔心,她有點感冒,要去醫院看一下,傍晚就回來,沒什麼事的。”江媽媽心疼江懷溪,怕她累了,不忍心讓她不睡午覺就趕回來,但也心疼陸子箏的緊張,怕陸子箏聽見她沒事還不回來不高興,於是便取中調和了一下。
陸子箏聞言,神色中顯而易見有了些擔憂,江媽媽見狀,溫聲安撫道:“沒事,就是一個小感冒,過幾天就好了。”
陸子箏勉強點了點頭,心裡卻還是隱隱有些憂慮。這半年來,江懷溪感冒的次數,太過頻繁,她還是做的不夠好,沒有照顧好江懷溪。要怎麼樣,才能夠讓江懷溪的身體強壯一點,免疫力好一點?
傍晚,踩著飯點,江懷溪終於回來了。她帶了一個大大的醫用口罩,嚴嚴實實地掩住了她下半張臉,露出來的眉眼間,是掩不住的倦色。陸子箏看的擔心又心疼,忙迎了上去噓寒問暖。
江懷溪不著痕跡地和陸子箏拉開了點距離,眉目間露出了些淡淡柔和笑意,安慰陸子箏道:“醫生說沒什麼事,就是普通流感。後天懷川和喬昕就要訂婚了,我擔心傳染給大家,所以才這樣武裝起來的。別擔心。”
陸子箏擔憂的神色略略放鬆了一點,而後便心疼地建議道:“戴著口罩太悶了,等回房間了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就摘掉吧。”
江懷溪搖了搖頭道:“傳染給你了怎麼辦?”
陸子箏凜然正色道:“我不怕。”
江懷溪的眸色一沉,半晌,才無奈笑道:“可是我怕啊。”
陸子箏蹙著眉,央求道:“懷溪……”
江懷溪眨了眨眼睛,笑道:“戴著口罩確實是有些悶,所以,我晚上去隔壁房間睡吧,這樣我就可以把口罩摘了。”
江媽媽皺了皺眉不滿道:“沒關係的,摘了吧,你這樣帶著難受,我們看著也難受。”
江懷川也點了點頭附和。
江懷溪卻堅持著不肯摘掉,陸子箏看她認真,嘆了口氣,不想讓她為難,便答應道:“恩,那好吧。”
江懷溪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放心了些。
吃飯的時候,江懷溪摘掉了口罩,比之往常的慢條斯理,今天異常地迅速,只吃了一些白飯,喝了一碗湯,就停了筷子,表示吃飽了,又帶上了口罩。
所幸,家裡吃飯都有公用筷,洗過碗後,都會放進消毒櫃裡消毒,讓江懷溪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