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劑與滋潤,一旦有了紅粉知己陪他度過辦公之餘的時間,此症狀將可不藥而癒。
去他的雷豹和他那篇該死的荒謬論調!他絕不相信一個男人沒有愛情就會心神不定、情緒低落,老鷹的經驗不正是前車之鑑嗎?雖然現在他和老婆就像童話書裡的公主與王子,過著幸福美滿人人稱羨的日子,但之前呢?是誰精神委。靡,抱著酒瓶爛醉終日?那種苦他可是見過的,傻子才會相信愛情那兒能帶給男人苦悶的心靈——點恬淡寧靜。
雷豹沒有解決他的問題,是以風允文到這兒來喝幾杯,只是單純想靜一靜,並沒有其它的目的。然而他幾乎是一推開門就後悔了,因為靠窗的位子坐了個他沒有想再見到的人,而他總有個預感,那就是他想靜靜喝幾杯的微小心願將會因這個人而破滅。
所謂“冤家路窄”,難道就是用來形容他們的?遇上她兩回,兩回都不是什麼愉快的場面,這種15合真是天殺的太具幽默感了。
還是閃吧!一腳已跨進啤酒屋的風允文認真地想,前兩次是巧合也就罷了,這回總有避開的餘地了吧?臺北市有這麼多啤酒屋,誰規定他一定得在這兒喝酒?
打定主意正想走入,眼尖的服務生卻帶著一臉親切的笑容迎了上來。
“歡迎光臨,先生一個人嗎?”
“呃——”面對那麼一張熱切的臉,而且沒有懷
疑他的性別,風允文不由也回報以迷人的微笑。“不,我還有朋友——。”
他想說他還有朋友沒到,如此一來便可以找個藉口到外頭等候,要溜走可就容易了。奈何人算不如算,他話沒說完就看見“冤家”皺著兩道眉疑惑地盯著他瞧,下一秒鐘已經指著他喊了起來。
“啊!我認得你喔!”方沁白倏地站起來,隨即又搖搖晃晃地坐回椅子上。 “幾個小時不見,沒……”她打了個酒嗝。“沒想到你還是一樣這麼漂亮。”
風允文臉綠了,他想問服條生借把西瓜砍了這個顯然已經喝醉的瘋女人。
在一旁目睹這一幕,服務生看了看他們倆,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您認識這位小姐嗎?”
不情願地,風允文點了頭。
“這位小姐就是您要等的朋友?”服務生又問。
風允文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看起來像這麼倒楣的人嗎?”嘴裡雖這麼說,他還是朝著“冤家”走了過去。不想碰上她是真的,但是既然碰上了,又是在這種情況、這種時間、這種地方,以他的個性又怎麼能就這麼扔下她不管?
“你喝醉了。”風允文坐到她旁邊的位子上,伸手取走她手中喝了一半的生啤酒。
“不……不可能,我只喝了一杯多一點……”方沁白蹙眉搖著頭。
“你的酒量也許就只有一杯。”
“哦?是嗎?”她又疑惑地搖頭。“ ”這個我不知道,以前沒喝過嘛!“
“那麼你就不應該再喝了。”風允文拉著她要站起來。“告訴我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送。”方沁白揮開他的手,東倒西歪地又坐回椅子上。“你不喜歡我,我……如果我跟你走,說不定你會把我‘怎麼樣’……”她搖頭。“不,還是不要比較好。”
“我會把你‘怎麼樣’?”風允文詫異地低喊,像在問她,也在問自己。他會對女人怎麼樣嗎?會嗎?即使是一個不怎麼顯眼的女人?
“我怎麼知道你打算對我怎麼樣?你心裡打什麼主意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她一直眨著眼睛,眉頭又皺了起來。“請你不要晃來晃去好不好?我很容易頭暈,只要是搭公車或是坐船,經常都會暈得吐出來耶!”
風允文閉了閉眼。
“我沒有晃,是你自己喝太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