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啤酒。“沁白心情不好,我們應該陪她喝幾杯,試試所謂的一醉解幹愁究竟是不是真的。”
艾咪皺起鼻子。
“這東西我沒喝過耶,沁白也沒有對不對?”
“我喝過一次。”方沁白回答,想起自己在啤酒屋喝醉那一次,也想起在風允文床上醒來的情形。
不想他偏又忘不了,方沁白心中的苦悶更加一層,於是好拉開啤酒螬的拉環,嘴對著瓶口就喝了起來。
“啤酒是這麼喝的嗎?”艾咪納悶問:“那要杯子做什麼?冰塊呢?不用加嗎?”
“別這麼喝酒,沁白,我可不希望你會吐得我一屋子都是。”依蓮搶過她手中的啤酒,倒入三個已加入冰塊的漂亮玻璃杯。“我們是優雅細膩的女人,喝酒也要有女人的樣子嘛!來,讓我們一口一口慢慢喝,就像品嚐高階的美酒一般。”
“拜託!啤酒就是啤酒,幹嘛把這當XO喝?”艾咪抱怨。
“你懂什麼?像沁白那樣喝的話很快就會醉的,畢竟我們是一點酒量也沒有啊!”
“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要喝醉嗎?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艾咪道;
“是要喝醉沒錯,但也用不著醉得這麼快嘛{哎呀!你瞧沁白,才喝了一口,連眼睛都紅了。”依蓮嚷嚷著。
方沁白苦澀地笑了,她紅著眼睛哪裡是因為那一點點的酒精?
“你們不要勉強,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別超過了。”她對好友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對你說才是。”依蓮看著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子過,就逢是被那姓林的婆娘給炒魷魚那次也沒有。”
艾咪指著依蓮併發出一聲喊叫。
“叫我別多問的,自己居然先開口了,而且還問得這麼直接。”
“我希望沁白能主動告訴我們嘛!可是她好像沒那個意思,所以我們就得問一問,總不能就讓她這麼難過下去吧?”
“我說昨天就該問的,你偏說沁白想說的話自己會說。喂,你到底知不知道朋友是做什麼的?就是要在朋友受傷的時候挖深她的傷口,然後再徹底消毒。”
“你有病啊?那很疼的。”依蓮像看瘋子一樣盯著艾咪。
“是很疼,但是也痊癒快啊!”
在朋友的爭執聲中,方沁白開口了,她的聲音平和,雙眼卻透著霧氣。
“我戀愛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不該愛的人?兩位好友一聽顯然非常驚愕。
“啊——”
“這……”
她們都說不出其它的話,然後門鈴就響了。
從微微拉開的門口聽見風允文的聲音,方沁白立即躲進浴室裡並且把鎖鎖上,而她兩位好友似乎也從她這樣的行為裡瞧出了一點端倪。
“你找沁白嗎?她不在這裡。”依蓮的口氣不是很好。
“哦?是嗎?那麼她的鞍子為什麼在這裡?”風允文問。
初見風允文就被他俊美的外貌嚇了一跳,現在又聽見他低沉的嗓音,依蓮說不出話來,艾咪只得上前幫忙。
“沁白在又怎麼樣?她不想見你,這點你應該很明白。”艾咪,並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回。
她和依蓮互看一眼,兩個人心中都有相同的想法。這麼好看的一個男人,她們見了都難免心動,更不用說是對感情獨屬“菜鳥”的方沁白了。
苦心培養的耐性已全然用盡,風允文此刻等於是壓著脾氣在說話。
“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她,麻煩你們去——”
“不行,你不能見她。”依蓮擋著門,艾咪也在一旁幫腔。
“沁白已經決心離開你了,你還來找她做什麼?反正你們之間註定於是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