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吧?白芳以為是在問學校裡的治安,說,沒什麼事。小顧看看白芳,欲言又止。
白芳想了想,問,昨晚,怎麼那麼冷?
什麼?小鄧跟小顧兩個人對視一眼,說,哦,可能吧,這兒是鄉下,比城裡要冷一點。
豈止是冷一點,白芳暗想。不過,好歹已經過來了,不提也罷。中午,白芳趁著白天,回宿舍檢查了一下其它的東西。
老桌子的抽屜裡有一面鏡子,上面已經佈滿了鏽斑,幾乎照不清人影了。還有一把雕花的椅子,東倒西歪的站著,勉強能放些東西,想坐是不行了。還有,白芳再看了看被褥,上面印著字,一九八六。白芳驚呼,1986?這麼老的,快可以進博物館了。
再看看那個燈,原來,是啟輝器壞了,拉的時候,光會響,不會亮了。水龍頭是壞了,沒戲,小曹的房間裡有面大鏡子,也是蒙滿了鏽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扔了。不過,聽說別人晚上都不在這兒過夜的,只當作午休時使用的場所。
時間過得真快,在忙碌中,發現又快到發車時間了。衝下樓去,端端正正的坐在校車上,不禁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回本部了,離開這個讓人壓抑的地方,真是幸福啊。
車子緩緩開動,白芳驚奇的發現,車上的人,竟然還是全都不說不笑面無表情的。
校車一到本部,白芳就飛奔下車,急忙向圖書館衝去。因為要坐校車,南校區要比本部早40分鐘下班,所以,如果抓緊的話,還能夠趕在圖書館關門之前借到那本縣誌。不想,在趕到圖書大樓前,白芳看見管理員朱老師下班了。不禁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後去教研室給小朱打電話。小朱正好還沒下班,白芳說,你今晚有空嗎?我想到你那兒去。兩人騎了腳踏車一起回小朱家。
小朱是參加了學校的集資建房,花四萬塊錢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有些小,但是對於單獨居住來說,這已經足夠寬敞並且奢華了。換了拖鞋,坐在地板上看電視。
白芳遲疑了一會兒,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小朱。可是轉念又想,小朱比自己先來學校工作,也許對情況比較瞭解一點。便問,“小朱,你知道,南校區裡有什麼故事嗎?”小朱一愣,什麼故事?沒有聽說過。爾後又問,莫非是你去南校區工作,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故事?白芳苦笑一聲,還有趣呢,差點魂都嚇掉了。繼而原原本本的把昨晚發生的事講了一遍。小朱說,“你是不是有些過敏?南校區沒有學生已經好多年了,感覺荒蕪是正常的,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麼可怕吧?再說,以前很多老師都住那兒的,也沒聽說過什麼事啊?”白芳放下這個話題不談,又問“那你知道江紅現在在哪嗎?”“江紅?我聽說她考上研究生走了。但是好像在考試前就沒有再見過她。”“昨天,我收到了一條江紅髮來的訊息,讓我離開那裡。”“她知道你的qq號?”白芳說“知道就不奇怪了。問題是我們學校就你知道我的qq號啊。”
小朱也陷入了沉吟,這。。。。。。白芳又問,“那,你知道南校區以前是幹什麼的嗎?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塊石牌?”“石牌?什麼石牌?”看來小朱也不知情。白芳又把那塊在白馬廟門前的石牌描述了一下。小朱恍然大悟,“哦,那可是白馬廟的光榮歷史啊。”“是麼?”
小朱說,解放戰爭的時候,渡江戰役的指揮所,就設在白馬廟內啊。不久前,在白馬還建了一個海軍誕生基地,你不會沒有聽說過吧?白芳點點頭,說,我知道的,上面還有總書記的親筆題詞呢。那幾天,經常看到當兵的排著隊來參觀。
問小朱也沒有能夠問出什麼頭緒來。不過,總算是弄清楚了白馬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