殞也不會有人懷疑的,因為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他一定要將翩然置於死地?
難道翩然是鬼魅門的身份暴露了麼?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如果真的是翩然鬼魅門的身份暴露了,那離落和翩然走的那麼近,不可能獨善其身。
這麼說來翩然的身份很有可能沒有暴露,也有可能是知情的人透露出去的,也不對啊,我捶捶頭,理了下思緒,如果真的是透露出去的,李浩和陸雨澤知道的訊息肯定比翩然多,為什麼不動他們兩?
思緒還是很混亂,看來我解決了奪花節的事後,要去夏鶴府上坐一坐才行。
又躺在床上想了片刻,為今之計,只能靠我出馬了,勝算應該比較多,但是我用哪張臉出去奪花呢?
杜大萌?不行,這個身份不能暴露。李公子?也不行,要不現在製作吧,從新弄張妖孽臉,想到這裡,我便起身出了房間,杜大萌那邊,霜露頂著呢,可以不用去理會,所以我到是沒什麼後顧之憂,直接回了四合院。
李浩既然沒在家,平時這會兒不都是在家裡的麼?今天哪裡去了?!應該是上街去了吧,管他呢,我先回去製作面具,呆會再去找找陸雨澤,明天有可能的話,就給翩然贖身了吧,雖然在青樓能做很多事,但是我卻不想讓他們拿命去換訊息。
直接進了我的密室,開始用原材料製作面具,妖孽點的吧,以前面具全部萌到家了,反正每次面板都特白,這次就妖孽吧。這次的風格和以前的全部不一樣,不知道陸雨澤他們看到了會不會直接暴走?
想到這裡,我哧哧的笑了起來,但是手上卻沒有停下,差不多一刻鐘的樣子,一張半成型的人皮面具就在我手上了,只需要最後一步,風乾就好了。
因為風乾要一定的時間,所以我出了密室,關好了門,準備出去走走,但是想到密室裡面只有很小一個通風口,我將火調的有點大,呆會溫度升高,可能會影響別的藥的藥性,準備進去從新將火調小一點。
按了下啟動密室的機關,但是怎麼感覺以前光滑的指印裡有了些許柔軟的顆粒,不用心感受,是感覺不出來的,剛才我進密室的時候,可就沒感覺出來。
心下大驚,但是表面平靜的進了密室,抬起指母觀察了一下,既然沾有些許硃砂!
☆、奪花節
“硃砂!”是誰想複製我的指印?這個密室指印的設計位置知道的人很少,而且都是鬼魅門的,要想在四合院裡偷印我的指印,還能全身而退。想到這層,我身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今天離落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我身邊的心腹中果然出現了內奸“呵呵呵呵……”我無聲的笑了起來,絕望,在這一刻無限蔓延,變成了永遠斬斷不了的藤蔓,將我的全身纏繞,然後收緊,讓我逃不了,躲不開,只能任由它越傅越緊。
我感謝我平時對自己的苛刻,這個時候,我既然還能安靜的將烘烤面具的火熄滅,我不打算讓它自然幹了,直接運功催動內力,將它風乾。
然後放懷裡揣好,輕輕的出了密室,在出密室的那一剎那,我一下坐到了地上,因為我發現我腿很軟,軟倒不能承受身體之重!
將身體靠在牆上,頭望著屋簷,努力撐大眼睛,不眨眼,張大嘴巴呼吸,因為我覺得有點踹不過氣!用力的捶了一下心臟的位置。
我發現這個時候我竟然一點都不痛了,一點都不怨恨了,只有無邊的悲涼,心都碎了,哪裡來的痛?!哪裡來的怨恨?!有了怨恨,就有了奢望,我現在連最卑微的奢望都隨著那顆絕望的心逝了去。。。。。。
回想過往——這幾年,我們幾個半大的孩子,為了建立屬於自己的門派,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好多次都想放棄,但是哪次不是在相互扶持中堅持下來?
為了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