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裡面的兄弟姐妹活的更好,爭地盤,搶生意,沒有後臺和地位的我們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那麼多的血淚都沒有動搖我們在一起,走下去的決心,到頭來,自己以為的過命交情,以為一輩子不變的情誼,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
眼角有什麼東西,頑皮的順著發線滴了下來,擦乾淨,站起來,向街上走去,我覺得我現在不能讓我的大腦空著,這樣肯定得出事情,明天還要想辦法救翩然,不管那個人是誰,我都得救翩然。
其實我多麼希望有人偷偷潛入,印製了我的指印,但是我知道那只是一種痴心妄想罷了。
跌跌撞撞的扶著牆,一步一挪的向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腦袋裡一直輪放著過去那些一起笑靨如花的日子,我覺得我精神有點恍惚了。
突然,被一雙藍色布鞋擋住了去路,繞開,繼續低頭前行,但是藍色布鞋又跟了上來“公子,您這是怎麼了。”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鼻子一酸,淚差點傾巢而出,但是現在我不能,不能在他們面前表現出我的情緒來,因為不知道在暗處的那個人是誰,不能讓他有所察覺。
用力將眼眶的鹹淚逼了回去“東哥,你在街上幹什麼?沒有在茶莊麼?”我的聲音裡有一絲暗啞。
“公子,你怎麼了,我不是沒在茶莊,而是你來我茶莊幹什麼?”聽他這麼一說,我抬頭,看了眼旁邊的店鋪匾額上四個燙金大字“陸氏茶莊”古樸但又不失輝煌。
☆、奪花節
我怎麼走到這裡來了?難道我內心深處覺得陸雨澤才是最可靠的人麼?
抬頭看了眼他關切的樣子,我忙低下頭,我不能看,我現在不能看這些讓人心動的表情,我突然覺得我周圍的人全都是最好的演員,我明明只是一個旁觀者,可是到頭來哭得最慘,傷的最深的那個人既然是我!
是我入戲太深了,還是他們的演技太逼真了?
“公子,發生了什麼事?”陸雨澤言語間有了一絲急切。
“恩,沒有發生什麼事,但是我來找你有事,不過難道就讓公子站在外面和你說話?”
我依舊低著頭,扶著牆,看似優雅的動作,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隻扶牆的手,快要將牆抓破了,唯有這樣,我才能讓自己的聲線聽起來正常一些。
“走吧,進去吧。”他遲疑的看了我一眼,伸手過來扶著我進去,我也沒有掙扎,這個時候我多想忘記自己的身份,找個肩膀靠一靠。
但是至從我走上了這條滿是血腥,滿是荊棘的條路,就註定了很多平凡的,常人都能擁有的東西,對我來說確是奢望!
陸雨澤帶著我走過了前廳,直接來到院子裡,每次我來,都喜歡在院子裡坐坐,這裡也栽滿了四季常青的樹,因為我不太喜歡花,所以鬼魅門裡面很少有院子裡栽有花的。
他扶著我向院子中間的涼亭走去,我拉住了他的手:“去個安靜的地方吧。”
他聽後什麼也沒問,直接牽著我向後院走去“趙簿冊呢?今天怎麼沒有在你身邊?”想到翩然無辜被推倒風口浪尖;暗地裡的內奸,再看看武藝平平的陸雨澤,我心裡有些發苦,如果他再出事的話,我改怎麼辦?
“銷往蒙國的茶葉又出現問題了,而且我們派過去護送茶葉的武士也被暗殺了,所以我讓他過去檢視一下,順便將剩餘的幾個助手護送回來。”
“蒙國?這是第幾次出現問題了?那你怎麼辦?你身邊沒有人保護你,如果遇到危險,你怎麼辦?”我著急的對他大吼,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
“我一個普通的商人,別人能對我做什麼?再說了,這裡也有很多鬼魅門的門眾嘛,沒有那麼危險的。”看著他說的無關痛癢,我心裡更是堵著一口氣,咽不下,吐不出。
“沒有什麼比你生